对于俄然出现的唐军,方方度过黄河的尉迟敬德出其不料。固然尉迟敬德有万夫不挡之勇,但那些‘定杨军’如何是秦琼、程咬金、刘弘基等人的敌手,尉迟敬德救得这火线、顾不了火线,救得了左军、顾不了右军。很快,‘定杨军’中乱成一团。
秦琼闻言,不再和守着囚车的尉迟敬德鏖战,而是挥锏重新杀开一条血路,直奔那些被捆绑着的唐军俘虏身边,利索的将那绳索砍断,不再受缚的唐军立马插手到杀敌的战役中去。
不再听刘弘基说些甚么,我瞪大眼睛看了看身边的秦琼,然后又看向那位黑墩墩的‘门神’离我越来越近。天啦天,又一个门神呈现了?
程咬金虽是粗人一个,但夙来服秦琼的管,听了秦琼之言,他仓猝重新埋没好,并且表示跟从他的一众唐军稍安勿燥。
“烧毁?”
更成心机的是,他的兵器竟然也是鞭,但他的长鞭在月色下泛着紫色的金光。我不觉开口问着身边的刘弘基,“刘总管,阿谁黑脸男人身上的长鞭你可知是甚么来头?”
那男人一袭玄色战甲,似宝塔般端坐顿时。借着月光看去,天啊,莫说战甲黑,他的皮肤也真够黑的,一双虎眼,两道粗眉,腮边一排虎须。如何看着都有一种黑旋风李逵的感受,呵呵……
世人正在按李世民的叮咛再度详确重述如何夺人、夺粮计划之机,定杨军的前锋军已然度过黄河。
“咦,如何没有了?莫不是定杨军不筹算从这里渡河?”
秦琼见地了尉迟敬德的短长,晓得再拖下去‘定杨军’的救兵定会赶到,事不宜迟,救走这数千被俘虏的唐军才是重中之重,见粮草火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是以大膀一挥,“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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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唐军劫走永安王李孝基,尉迟敬德仓猝纵马来到了囚车边保护,胜利的禁止了秦琼欲救人的行动。
他也是一匹劣马啊,不会等闲伏输。如果我打败了他,那他只会忠心于我而不会再忠心于李世民。
微挑眉,我看着尉迟敬德拜别的方向:是甚么使得你这个血性之人这般服从于宋金刚的?
再往前追的话就要追到李世民的大本营了。收回一声无法的长叹,尉迟敬德勒住马缰,然后扯转马头,扬鞭而去。
目睹刘弘基、程咬金不平、不满之神,秦琼轻声说道:“万事也有出其不料的时候。此战只能速战持久,无极所言也有必然的事理,如果久攻不能到手,一旦见火起,我们必得按事前的打算撤兵。”
“姓尉迟、名恭,字敬德,朔州麻衣县人……”
不一时,刘弘基探听动静返来,悄悄的埋没在我们一世人身边,小声说道:“来了来了,就是不知王爷有没有猜中,不知到底有没有粮草。”
我一笑说道:“定然是定杨军的主力过分怠倦不堪的启事。”看着世人不明白的神情,我再度解释,“你们想一想,这批定杨军主力从浍州奔赴夏县救济,然后没喘一口气便又从夏县回归浍州。在返来的途中,既要押运粮草、俘虏,还要押送李唐的‘永安王’,不管是身材还是精力都崩得紧紧的,能不怠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