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难堪不难堪,安业之罪……浑在被操纵。再说你都不计前嫌了,天下子民另有甚么好说的?你因了为他讨情,于孔殷间固然将这件事的结果说得大了些,但也不是没有事理可循。不然,我的那帮臣子又如何会通盘附和?只唯愿安业此番能够‘吃一堑长一智’,今后行事多动动脑筋的好。”悄悄揉开你的眉头,我又道:“不要再想了。来,都半个月了,没吃好也没喝好的,明天必然要好好歇息歇息、养养精力,我晓得你明天一大早不是去养蚕场合便会去种棉场合。”
目睹你远去,我偷偷瞥了一眼,满书房的臣子们仿佛都在以手试汗。
你一来,搞得我的一众臣子都不知所措了。归正你的目标达到了,念及此,我说道:“皇后,你方方祈雨返来,身子还弱得狠。快些回宫憩息去罢。”语毕,我看向福田,“送皇后娘娘回宫。”
看着你突地止住泪,我如何感觉这哭得比青雀还要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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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讲去,还是在替朕着想啊。”
长发如瀑披垂跟着东风摇摆,面庞姣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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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日突不及防的来到御书房,其目是在安业之罪不决论前除倒是给我一个措手不及外,只怕更是想给这一众臣子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旦表示群臣免礼后,你眼中便只剩雉奴一个了。看着你不断的逗弄雉奴的一幕幕,看着雉奴阿谁小子一如承乾小时候般的奉承的笑看着你并且口中不时的发着‘吚呀’之声,我心有点恼。
我思路间,你定定的看着我,问了声“衡量?”
目睹你要行大礼,我急步上前,伸手握住你纤瘦的双手,迫使你只是屈膝施礼,“皇后。”
轻附你耳边细说几句,你的神情从震惊到了然,很快便平复了心神。
向来不屑于干政且向来不到显德殿的你如何到这里来了?
也很多我的人对她的监督。
一时候,氤氲的气味缠绕在了你我四周。
多么痛的贯穿!
仍旧是那袭祈雨时所穿的纯白素衣,使得你似不感染人间烟尘的仙子般超脱,但满脸的焦心却充满你的容颜。
因了这些断断续续的话,你惨白的神采起了丝丝红晕,烦恼的将雉奴递到我怀中,“臣妾去养蚕场合和种棉场合去看看。”
你去了天牢,也不知你见了安业后会做出何种决定。你和他的豪情应当还没好到要为他讨情的境地吧?毕竟,少时,岳父、岳母大人过世的时候,安业将你和无忌赶出了家门。
莫非你想放过她?我不得不提示,“不要忘了,她曾数番要置你予死地。”
向来没见你如此昌大的给我施礼,我的心一时候慌乱起来,仓猝伸手扶你,“观音婢,快,来,起来,起来再说。”
看着你讶异的目光,我说道:“既然她已得了失心疯,一个疯妇活着间便没有存活之道。宜秋宫,起码很多她吃的、穿的。”
照你所言,如果真杀了安业的话,你便成了那勾引君心的妖后、红颜祸水,我便是那乱杀无辜、残暴荒淫的商纣王、周幽王,然后在我对你持续的恃宠中,我会做出比商纣王、周幽王更荒唐的事。最后,国度不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