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带鱼!”有人把带鱼的盘子转了过来。
“那我归去了。”
江随停下筷子,不知该不该答复,游移地朝中间看了一眼。
“短长了。”周池淡笑了声,“猜得挺准。”
江随说:“你这里……”她指着本身的额角,“出血了。”
“表兄妹?”张焕明猜想着,眼神看向江随,“对不对啊?”
她低头摸脱手机,有两条未读动静,一条是周蔓的:好,晚点打给你。
江随接通电话。
周池看了她两眼,拿过纸巾在额角按了两下。
周池插兜站着,窗口有风,他的卫衣帽子被风吹得一动一动。这里灯亮光,他额上那块伤更显眼,红红的,能看到轻微的血丝排泄来。
“是啊。”
江随出去时,周池那罐啤酒已经喝得见底,他风俗性地对着桌边的渣滓桶投篮,但是状况不好,准头不可,深绿色的易拉罐在空中呼啦啦晃了半圈,直直地砸到江随脚边。
一群男生吃吃闹闹,包厢里热烈得跟过年似的。江随好久都没有如许吃过饭,平常饭桌上只要她和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