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有我和马跳就够了。”
“去了,她讲得很当真。”
“金主任,我们不是在校,已经放学了这是在校外。”
韩梅家的瓜摊在厂大门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这里是建华厂职工上放工的必经之路,人流多,中间又都是小区,是卖东西的好处所。
我闻声一看,是高乐海一帮人,他们刚打完篮球,都穿戴活动衣,一个个如同刚出笼小老虎,更刺目标是,谭玲玲就坐在高乐海赛车的横梁上。
“马跳,这钱是我还你二姐的,你可不能拿着乱花。”我听出马跳想打这钱的主张。
回到屋里,捧起丁娜留下的条记本,清秀的笔迹和她的体型不符合,却和她的脾气丝丝入扣,人不成貌相,这句话放在丁娜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把条记本还给丁娜时,我很友爱地朝丁娜笑笑,同时瞥了不远处的谭玲玲一眼,谭玲玲低头看书没有看我。我的心也仿佛没有了痛感。
“这女人挺仗义。就凭这个我给她点赞。”马跳竖竖大拇指。
“不是买,是送。金主任,这瓜我们不收您的钱。”
把条记抄完,入眠之前,我想想,給丁娜发了条信息,感谢,晚安。
“白教员,肖强是不还会来找你?”我没有动。
我承诺一声,看着丁娜的单车在楼群的灯光下越来越远,悄悄摆摆手。
“金主任,您不吃,給家里人吃。”我回身挑了两个大瓜,放在金大头面前。
丁娜眼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又笑了,“现在我真该回家了,马跳打电话有事吗?”
马跳刚骂完,韩梅两人返来了,听完金大头的事,韩梅一笑,“算了,不就是两个瓜吗,没需求和他计算,他如果有本领,把这一车瓜吃了也能够。”
我方才涌起的热血刹时就被马跳这句话冲灭了,无趣地和马跳进了课堂。
丁娜两人一走,马跳直接切了一个西瓜,“张帆,边吃边卖。”
“行了,行了,别给我白呼了,你两小子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还能助报酬乐。我警告你们,帮人看摊能够但别惹事,不然别说你二姐,就是你二妈,我也还是处罚你。”金大脑筋袋一晃。
“那我们哪敢哪,我们是感激金主任教诲了我们一年多,我们才不至于走错路。”我边说边碰了一上马跳。
我们都忙叫叔。
“白教员,打我的是肖强,又不是你,你都带我去病院了,我如何能要你的钱。”我把钱往回推。
韩梅老爸和韩梅的脾气一样,话也未几,教了一些称重和挑瓜的知识,又说了些客气话,就去病院了。
很快,我收到一个甜甜的笑容。
“张帆,不进课堂,在这想甚么呢?”马跳在身后拍了我一下。
敲创办公室的门,只要白小柔在屋里,金大头不在。
白小柔把钱拿起来,看看,把钱递给我,“高乐海的钱,明天我已经替你交了,这钱你拿归去吧。”
“你替我交了,白教员,这是为甚么?”
下午只要两节课,一下课,我们四小我就风一样冲出课堂,骑上车子,赶往卖瓜的处所。
白小柔点点头,“那就好,不管如何样,学习的事不能拉下。你归去上课吧。”
我和马跳连连点头,把两个瓜递给金大头。
金大头接过瓜,一个胳膊夹一个,挺着肚子走了。
“丁娜,你真是个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