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事,多谢赵叔体贴!”
“你没事吧?”赵凉蹲下,将我扶了起来。
林可儿的左脚不便利,阿谁法拉利的聚散又很重,出个远门啥的,我怕她疼,并且,我筹算再买个车,雇个专门司机,让林可儿当我的专职保镳,我总感觉对可儿有所亏欠,也就总感觉应当让她纳福,哪怕白养她下半生,我都乐意。
“那你还来上彀?从速回家睡觉吧。”
“这么不幸啊……”
出了网吧,我打车回黉舍,翻墙出来,本想回男寝,不过路过教职工宿舍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上三楼,也没有拍门,直接用钥匙开了304的房门。
“不消,”我固执地说,闭上酸疼的左眼,转向赵江山,“你他妈的,不是说单挑吗?”
“我晓得你为啥要加我老友,想让我帮你劝劝雨蝶,对吗?”她问。
赵凉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未起疑。
“晚安。”
“好啊!我倒是想听听,你筹办如何治!”赵凉翘起二郎腿,靠近奔驰的柔嫩沙发里,一脸不屑的模样。
“她是我同桌。”
“你好。”
“算是吧,一起玩儿挺长时候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