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个处所下高速吧,归正现在也没动静。”我又说。
“……不是科学,考证过一次,是真的。”
“打个比方,之前我跟你有过买卖来往,我给你汇过款,晓得你的银行信息,现在我绑了人,能讹诈来一大笔钱,我怕直接汇款到我账户,被人思疑,以是先用你的信息,给你汇畴昔,然后再去找你拿钱。”我说。
“这个典故,出自宋朝的宗泽,宗泽你晓得吧?”207还是不紧不慢地说。
“把电话给她。”
冯瑶也舒了口气,抓起我的手,看看有没有受伤:“你傻啊,刚才如何不罢休,还想把车给拽住?”
“噢。”冯瑶重新提速,往前开了五千米,下办事区,泊车在路边,我趁机下车抽烟,绕到驾驶室那边,把关于我不能过黄河的事儿,跟冯瑶讲了。
“如何,你不信赖我的才气?”冯瑶皱眉。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下认识去拉手刹,冯瑶快我一手,等我手畴昔,她已经将手刹拉起,左手紧握方向盘,微调方向,咣,车头撞开了桥雕栏,又往前探出一些,堪堪挺稳。
“承诺了,我问对方在哪儿买卖,他们还没答复我,打电话畴昔,又关机了。”歆芸说。
我顿时把信息转给昨晚冯瑶给我打电话的阿谁手机,很快,冯瑶回电:“绑匪要赎金?”
“哎呀,你别废话了,从速说。”冯瑶不耐烦地催道。
“哎妈,吓死我了,”我扑了扑胸口笑道,“这是又躲畴昔一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