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同没头苍蝇般四周乱窜的胡匪们看到麻老迈呈现,立即如同吃了放心丸般士气大振,纷繁举起了兵器朝着东边冲了畴昔。
看到马匪冲来,陈耀一样大喝了一声,高举着斩马刀也冲了畴昔。
站在胡匪中间的麻老迈只感觉眼皮子一阵乱跳,他实在想不明白,从哪冲出来一个狠人,又如何会对他动手。
此事在东边的不是别人,恰好是陈耀,他的身边有十多名乡勇,别的张三娘也在中间,看到胡匪朝他冲来,陈耀也是精力一震,取出了他特地在钢铁厂托了那位名无五金厂的吴厂长用切纸刀改革出来的一把斩马刀。
现在的大明能兵戈的官兵除了宣府、辽东等稀有的几个处所外,其他的官兵别说出城剿匪了,能守住城池就不错了。
只是惊奇归惊奇,现在最首要的还是如何逃出去,不然明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马抢先的麻老迈冲到陈耀跟前,手中的盾牌朝着陈耀重重拍了畴昔,陈耀也不客气,举起手中的斩马刀也砍了畴昔,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陈耀只感觉一股大力从盾牌传了过来,他整小我不由发展了好几步,一股酸麻的感受从虎口传了过来。
在大明,普通的卫所官兵就不消提了,除了邻近九边的寥寥几个卫以是外,本地的卫所与其说是官兵不如说是一群乞丐,让他们种地没题目,可让他们上阵杀敌还是算了。
而即便是宣府、辽东的精锐,能穿得起铁甲的军队也未几,大多数官兵也只装备了棉甲,铁甲这类初级玩意普通只要军官才有,现在如何俄然冒出来几十名身披铁甲的士卒,莫非官府出动了宣大或是辽东的精锐来剿除他们?
“拼了!”
他深吸了口气,对陈耀拱了拱手:“这位大人,小人本来只是一介草民,落草为寇不过是为了求条活路罢了,大人何必苦苦相逼必然要将我等置于死地?倘若大人情愿放我等一马,小人情愿将统统财帛奉上,只求大人放我等一条活路。”
有没有搞错,老子只是马匪,不是辽东的鞑子,犯得着出动边军来剿除老子吗?
“杀啊!”
“杀啊!”
“活路?”陈耀嘲笑一声:“你们这些贼寇,都已经筹办要灭了我的家了,还想让我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这些贼寇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官兵,这里如何会有官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