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宁正营重新坐好后,余管事重新沏了一杯热茶递给宁正营。
宁正营脸上笑意盈盈,但眼中倒是冷冰冰的。
“老夫问你们,你们全都瞧不起陈耀,以为他虚报军功以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不值得你们两位宁家的公子哥正视,是如许吗?
宁家两兄弟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看着跪在地上的兄弟两人,宁正营反而长叹了口气,同时也落空了持续骂人的打动。
在宁正营的两旁坐着他的两个儿子宁朝有和宁朝东,至于小儿子宁朝师因为前次勾搭言三刀的事情被宁正营禁足,还在检验呢。
说白了你们就是俩平头百姓,有甚么资格瞧不起人家?
还不是因为我金秋集有钱有人有气力吗?
宁朝有垂着头道:“孩儿知错,孩儿不该轻视了那陈耀。”
再说了,陈耀一个戋戋九品的团练,也配称大人,真是笑话。”
宁正营喝了口热茶后,神采略微好了点,随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只见宁朝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惭愧道:“父亲大人息怒,是孩儿不孝,惹得您白叟家活力了,您要打要罚孩儿都毫无牢骚,只求您不要气坏了身材啊。”
宁正营捋须的手就是一顿,嘴角暴露一丝笑意:“哦……看来他倒是故意了。”
现在有机遇与如许得人交好,你们还推三阻四看不起人家,老夫看你们的心都被猪油给蒙住了!”
宁朝有也发笑着摇了点头:“不到两千人硬抗流寇上万人马,即便是朝廷精锐也一定能做到,他一个戋戋正阳县的团练也敢吹这个牛,还真是无知者无惧啊。”
“就听他扯吧。”老二宁朝东不屑道:“前次你也说了,陈耀部下撑死了不到两千人,他能让孙可望亏损,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
看到宁正营沉吟很久,余管事在一旁轻声安慰道:“老爷,陈大人实在也不是完整回绝了我们。
“虚报军功……呵呵……”
只是跟着时候的推移,两人只感到膝盖开端麻痹起来,可自家老子不发话,两人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给垂手站立在宁正营身边的余管事不断的使眼色。
“跟孙可望打了一仗?”
金秋集宁家大堂
“现在适逢乱世,官阶甚么的都是虚的。就像老夫,固然老夫现在早已去官在家,可你看看周边大户有谁敢藐视我金秋集?
看到哥哥跪了下来,宁朝东也不敢再坐着,也从速跪了下来:“父亲,孩儿错了,求您息怒,如果气坏了身子骨,孩儿可就百死莫赎了。”
“哦……你们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