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烘?宋涛翻了个白眼,不学他,我学那八荣八耻、科门生长观,你又懂么?何况如果你这小丫头要晓得后代将这个“冬烘”称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尊其为“至圣”“素王”的话,不晓得会是如何一副神采。不过话说返来,宋涛来了战国这么久了,碰到的几位熟人,对这孔大贤人的综合评价都不甚高,这蝶儿大蜜斯也就罢了,直呼其为“冬烘”,明显没把其放在眼底;即便是那齐人国梓辛提及这孔仲尼亦是一脸的不屑,要晓得孔丘生于SD曲阜,算起来便是此时的鲁国陬邑,是非常靠近齐国边疆的处所,他平生固然颠沛流浪,但是大部分时候也都在鲁国为官,所收弟子也都为齐鲁人士,何况孔仲尼的再传弟子们现在在齐国的稷放学宫的亦是为数浩繁,特别是孟轲还是现任稷放学宫祭酒,按理说齐人对儒学应当非常正视才对。
宋涛搔了搔头,想来也是,这战国之世男女之间虽不像后代谨防大理,但是孤男寡女在马车那么狭小的空间内共处,毕竟不太合适。
宋涛将红绸放在案上,然后直勾勾的望向大蜜斯,眼底尽是得色。蝶儿贝齿紧咬着下唇,没好气的白了宋涛一眼,不过那可爱的男人底子不为所动,再看了看那叠红绸,思忖了很久,毕竟还是悄悄点了点头...
“出游?”此次轮到宋涛吃了一惊,回望窗外,暮色沉沉,不由开口道,“天气已晚,此时出游只怕不甚安妥,何况许老...”宋涛顿了顿,谨慎翼翼的瞥了大蜜斯一眼,接着说,“不若明日再出游,大蜜斯觉得如何?”
一边田老暗笑不已,宋涛则暴跳如雷。他本欲在棋盘上好好清算一下这小子,却为田老所止,毕竟后厅就在前面,这时候如果让宋涛坐下来下一局棋,还不晓得里头那位夺目古怪的蝶儿大蜜斯会想个甚么招儿来清算两人。
“这...”田老想了想,笑道,“还好吧,老夫虽不通棋道,但是好棋之心还是有的。当然不必你宋先生,当日在这棋室小露技艺,便是惊得世人交口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