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板躺在地上已经开端神态不清,只是两只手抓着墙壁,试图还想站起来,亦或者像逃脱。但是已经晚了,他就跟那些鱼缸里的血鹦鹉已经,已经没法节制本身的存亡了。
“没错,我就是当年屈祥的女儿,当年你一把火烧了我百口,却没想到我和mm大难不死,还能活到明天吧?”曲婷痛恨地看着他,“那天是mm的生日,孤儿院里的两个孩子是她的好朋友,特地请了她们一起来家里做客,却不想成了你一把火下的冤魂!”
时钟指向凌晨4点,输液袋里的液体已经用光了,最后一滴水落在吕老板眉心的时候,他已经不能再做出任何反应,躺在那如同一个死人,眼神里浮泛一片,嘴角歪倾斜斜的,像是一个疯子。
墙壁上的鱼缸里还是那群血鹦鹉,只不过已经有些身上出现了黑斑,渐渐开端翻肚皮了。
曲婷倒是很享用他如许趴伏在地上死狗般的模样,她浅笑着把输液包牢固在略高一点的位置,然后用透明胶绑住了输液管,让它垂在吕老板的眉心正中心。
曲婷晓得这个偏冷门的医学知识,她是个沉着而明智的复仇者,埋伏在吕老板身边这么多年,已经汇集了充足的证据,如果不是吕老板会提早对她mm脱手,她会再多等一段时候,把证据交上去给差人措置。
重新“活”在鱼缸里的血鹦鹉渐渐在玻璃罩内游动着,跟之前园长办公室里的景象如出一辙,独一分歧的是,紧挨着墙壁处多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完整疯了的男人。
畴昔学到的医学知识不止一次让她在遍体鳞伤时活下来,而此次,更是给了她复仇的机遇。人脑百会穴下、双眉之间有一个红色豆粒大小的肌体布局,叫松果体,这么小的一个物体倒是人类的“生物钟”调度器,节制着全数的神经运作。
“当年你买卖得胜,还是一个叫屈祥的民气软帮你度过难关,你厥后劝说他来都城生长,但是买卖上产生了分歧,屈祥留在这盖了孤儿院,花了大把的钱做慈悲。而你,却持续做着本来的活动……”曲婷把输液管上的节制器翻开,调剂到最慢的速率,声音如同这滴出来的冰冷水滴一样迟缓而发冷。“你从南边发卖儿童,做如许的事,当年就一点都没有后怕过么?”
曲婷站起来走畴昔看了他,从本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医用输液器,一整袋500毫升的输液包里装满了净水,而上面倒是没有针头的,只是光秃秃的输液管。
吕老板不清楚她要做甚么,但是一种莫名的危急感让他忍不住从喉咙里试图喊叫,收回“咯咯”的声音,心脏和满身酥麻,认识涣散,但是却不至于让他晕厥。如许眼睁睁看着本身即将被杀死的惊骇,让吕老板嘴角开端流出涎水,看起来又胆怯又恶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