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已经将近半年没沾过女人身子的杨成根下认识地咽了口唾沫。
但是还是没等他下车,那梁自成又说:“出来大半年了,归去看看吧,看看老婆孩子,趁便去去火。男人呐,不能帮衬着挣钱,对吧?”
梁自成仿佛是轻车熟路,进了门就带杨成根进了一个大包房,然后,杨成根晕晕乎乎的,就跟着坐了下来,不过一两分钟的时候,门开了,连续有十几个穿戴旗袍的女孩子走出去――她们一个个的都个子不矮、身材姣好,就连面庞儿也都生得柳叶弯眉樱桃口!最关头的是,她们那旗袍的叉都是直接开到大腿根的,一走一动,就是整条乌黑的大腿露在内里!
杨成根嗫喏半晌,说:“俺……俺不熟谙你,俺得从速睡觉去了。”
落地以后,梁自成又拍拍他的肩膀,倒是松开了手,却说:“来,跟我走,带你去见地见地。”
然后,本性里的脆弱与怯懦,让他已经开端考虑抓紧时候下楼去,躲到本身的宿舍里――他总感觉,本身能爬上那么高的楼房这件事,是不成以见光的,固然他身后的此人,应当也一样是爬上来的。
这个时候,梁自成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好享用吧,等你过完了瘾,我们再聊聊!”
说完了,他站起家来,竟是要出去。
说话间,他手脚并用,谨慎地起家,就要下楼。
更不要提这是在建中的十四层楼,楼体表里到处都是钢筋管!
并且看上去很面熟,声音也不熟――工地的老板也是中原省人,这个工地里的几近统统人,都是北方人,底子听不到如许的南边口音,倒是两年前去南边一个工地干了半年,他没少打仗过如许口音的南村夫。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却俄然问:“你叫杨成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