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步兵已经赶了上来,防地已经被加固,一门又一门的反坦克炮加固了千疮百孔的防地,把斯通以南地区的防地变得固若金汤,想来再也不会产生近似这类隘口争夺战一样的惨烈战役了。
一同死守在这里的掷弹兵连长走了过来,细心看了看这辆好像天神普通的113号坦克。炮管上涂着代表它之前缔造战绩的白圈,但是除了那门火炮以外这辆坦克和残骸几近没有甚么别离。
俄然间,一片奇特的声音重新顶上的天空传来,一枚炮弹击中了一辆早就冒着浓烟的被击毁的法军坦克残骸上,又溅起一片铁屑;紧接着第二枚炮弹就打在了公路中间的一棵大树中间,刹时就炸飞了无数的枝杈;约莫只差了两秒钟,密密麻麻的弹药一发接着一发倾泻在了堆在隘口的法*队头上,爆炸声此起彼伏连缀不断。
只不过现在,不管是带着雷恩走进阿谁小宿舍的卡特连长,还是阿谁被卡特描述为最普通甲士的克拉克,都已经不在了。他们就这么成为了影象,而如果全部连乃至全部营都消逝了,那谁来证明他们存在过?
颠末一番调剂,加上各种动静和谍报都显现法军确切在小公路隘口策动了大范围打击,以是很快德军就集结了手里最有能力的兵器,第9摩托化步兵师的师属腓特烈火箭炮用麋集的炮火覆盖了隘口。
这名掷弹兵的连长靠在雷恩那辆坦克的挡泥板上,将烟盒递给了雷恩,从不抽烟的雷恩抽出一支来,叼在嘴上借着连长的打火机扑灭,深深吸了一口,却被呛得咳嗽起来。
雷恩坐在本身的坦克上,抱着枪看着远方发楞,坦克车的一旁,用一张尽是灰尘的红色床单临时搭建起了一个小凉棚。安德烈躺在一块门板上,步兵连的医护兵正在对他停止简朴的包扎。到处都是还冒着热气的弹坑,腓特烈火箭炮的能力给人留下的直观印象就是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