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怀,你是第2装甲军的?”博罗尔从口袋里取出了卷烟,表示少尉抽出一支来。
“甚么时候登船回荷兰?”博罗尔看着一脸难过的唐纳,轻声问了一句。这就是伞兵的运气,老是第一个踏上仇敌的地盘,死守阵地到最后一刻,却在胜利或者说战局安稳以后第一个分开,分开那片曾经为之流血捐躯的疆场。
“我上过火线,晓得你们究竟支出了多少。我们也在流血捐躯,我们也在****伤口……但是我们作为德意志人,作为这个天下上最优良的民族,还是无所害怕,勇往直前!”
伤兵病床的绝顶,有一张桌子摆放在一棵大树下,上面有一台收音机,明显这个小细节是为了让伤兵们放松表情的。此时现在收音机里,德国元首正在停止他的又一次演讲。
“那些在工厂里事情加班到深夜的工人们,你们的辛苦奋动让我们的兵士有了枪支弹药汽车钢铁;那些在农田里辛苦耕作的农夫们,你们让德国群众吃饱肚子;而那些在火线英勇作战的兵士们,你们让帝国的火线稳定安然――你们这些人,才是德国的将来,才是德国人的高傲,才是的德国‘最敬爱的人’!”
远处的德国兵士还是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走向远方,他们路过这个露天的野战病院的时候,都冷静的看着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战友。皮靴敲击着空中,收回整齐的哗哗声。
“看甚么呢?”博罗尔笑着拍了一下年青部下的头顶,开口问道。
“有些人动动嘴皮子,有些人就要搭上性命。”博罗尔苦笑了一声:“巴鲁,你说是我们如许搭上性命的人更幸运一点儿,还是这个收音机里的元首幸运一点儿?”
他问出口以后就是一愣,然后有点难堪的看着身边不知所措的唐纳,不美意义的报歉:“对不起,我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