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他:“三叔,这回如愿以偿了吧?”
老爷子曾经跟我说过这类玻璃种,能够说,只要这类透光性极强的玻璃种,才气算是真正的玻璃种。老坑玻璃种,要比现在的玻璃种希少罕见很多了,其代价绝对不在众所周知的玻璃种帝王绿之下。
我越当作老爷子肉痛,就越感觉成心机。
我这一跳,就足足在空中转了两个圈另有多。安稳落地,终究得分九十九点九九九分。
这还能是翡翠吗?翡翠还能有如许的透光性?
这……
成老爷子说送两块,这的确就是难堪我们。
我和三叔都不免有些绝望,因为这代表着我们的缅甸之行还得持续下去。
李达嘲笑道:“我不熟谙,但传闻过徐至刚老先生的名字,他白叟家但是全部缅甸公认的翡翠王啊!”
我从没见过向来安稳的三叔这么冲动过,乃至他嘴角边的那点胡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