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玉听了这话以后,不觉一愣,他面带迷惑地说道:“你说丁凤军没有报警,真得假的?他为甚么不报警?”
丁庆生赶紧回道:“我情愿,我情愿,我当然情愿去了,只是……”
罗文玉仓猝擦了擦眼泪,勉强暴露一丝浅笑说道:“没,姥爷没哭,姥爷刚从内里返来,内里的风大把沙子吹进我的眼睛里了。”
罗文玉已经被陈冰莲说的话气得嘴唇发青,他还在禁止着,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说道:“我家重生不是野孩子,你放心,我必然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来日方长,等有朝一日我翻身的时候必然会来酬谢你的。”
罗文玉不由皱下眉头说道:“你二大爷不是总想着把你送人吗?他不是还常常打你呢吗?”
陈冰莲再翻一个白眼,一脸嫌弃的说道:“就阿谁小畜牲值当得我为他投资吗?一每天的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丁凤军身上的缺点全被他学去了,气人的本领那是多的是,我还没傻到费钱买气受的境地。”
罗文玉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气急废弛得说道:“你如何能这个模样要不是你给我出的这个馊主张,把重生偷出来的话,我至于沦落到这类境地吗?陈冰莲,你得为我们卖力!”
罗文玉一脸烦恼之气,他又看了看正在狼吞虎咽的丁庆生,不由的又是一阵肉痛,都说近朱者亦近墨者黑,丁庆生这两天的表示,既是有规矩又晓得礼节廉耻,想必必然都是丁凤军的功绩。
丁庆生皱着小眉头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说道:“姥爷,你真得情愿要把我送归去吗?”
“好吃吗?”丁庆生眨巴着眼睛问道。
看来,此次也不满是徒劳无功而返,两块钱充足他买几个烧饼的,明天早晨的饭算是有下落了,如许想着,罗文玉不由的加快了归去的脚步。
罗文玉笑了笑,他接下丁庆生递过来的烧饼,便狠狠的咬了一口。
带着这个设法,丁庆生垂垂进入梦境。
当罗文玉拎着烧饼回到家的时候,丁庆生紧紧抱着吉他,正躺在床上睡觉,看着神采腊黄的丁庆生,罗文玉的心不由的一阵抽搐。
罗文玉从恍忽中惊醒过来,他忙说道:“没想甚么。”
陈冰莲对于罗文玉讲得这些话嗤之以鼻,她一脸不屑的说道:“就你,切,说句刺耳的,就算让你活你又能活多少年,你还希冀翻身?真是痴人说梦。”
丁庆生挠了挠脑袋,他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特别想回到二大爷身边,连做梦都想归去。”
罗文玉没筹算唤醒丁庆生,他怕看到丁庆生那双渴求的眼睛,他轻手重脚的坐在床边,为丁庆生掖了掖被角,又摸摸他的头,或许是因为罗文玉的打搅,丁庆生竟然缓缓的展开眼睛。
丁庆生看到罗文玉手中的烧饼,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装烧饼的袋子,内里的烧饼还是热乎的,丁庆生看着这冒着热气的烧饼不由的舔了舔嘴唇,固然他的肚子很饿,但他并没有先吃,而是拿出一个递到罗文玉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姥爷,你先吃。”
这下罗文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肝火,说道:“当初不是你说的吗,你会尽力以赴的帮衬着我们,那会儿你可说得天花乱坠,这会儿咋又窜改了态度,难不成你又想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