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丢弃的滋味不好受,被本身人叛变的滋味更是难受,更难受的是朝廷竟然帮着羌人来打他们。
完颜洪烈已是不惑之年,却还是瞋目神眉,霸气凌然,仅仅只是那眼,非常可怖。他胯下之马更是神情,威分飒飒,非常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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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也领命。”完颜良作为嫡子很瞧不起侍女的儿子奉迎父亲,和他的母亲一样是条摇尾巴的狗。
沉重的号角声响起,北羌兵马已然达到了御天关城下。
完颜洪烈从怀中拿出一长盒竟让拓跋锦那死人眼有了一丝动容。
“你我不是为了朝廷,是为了这天下百姓,莫忘了严家军军令。”温涛说道。
这一刻他们憋屈极了,仿佛他们成了叛贼,他们要守的御天关也没了意义,他们是为谁而战?
不过就在两人真要打在一起的时候,老乞丐刹时起家一人一脚给两人踹得诚恳起来。
留下这一众将领,持续怨气满满。
严镇并未开口,而是搭起一箭射向完颜勤。
温涛涓滴不怂,起家迎战。
“对,这大武朝该亡。”严镇神采坚固在一众将领的震惊中说出了这段话。
“守城之将但是永胜王之孙,严镇将军!”完颜良仰着脑袋率先开口。
两人对视一眼,便拉动缰绳驾马而去。
跨马而立的完颜洪烈将两人的斗争全数看在眼中,不过他却并不禁止,因为羌人的汗王是争出来的,和南人一样畏畏缩缩啰里噜苏,可不配坐这个位置。
“对!朝廷如此这般对待我们,我们还忠于他们干甚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退回岭南,我们本身干。”
完颜洪烈还是驻在原地远了望着那道御天关,过了此关拿下中原便指日可待,羌人便不消再受寒冻与饥饿。
“羌狗!爷爷在此,你在城下乱叫甚么!”城门之上军中专门卖力叫骂的将士扯着嗓子回怼着。
“九成。”拓跋锦果断道。
“莫勇!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军袍吗!”一旁冷静无声温涛俄然开口痛斥道。
“笑话,瞧瞧我们现在,如此这般怎能守住,守不住是千古罪人,逃了也是千古罪人,我何不先活个痛快!”
为了那狗天子?
“懦夫。”温涛骂道。
“如何对不起,我为这朝廷卖力,可朝廷给我甚么?”莫勇骂道。
“五成。”拓跋锦毫不夸大,直言道。
“我三千就行。”极其不平气的完颜良,开口道。
此话一出那群将士刹时哑口无言,实在他们谁也不想如此,但是朝廷非逼着他们走向那条路。
“你!找死。”火气实足的军中男人那里忍得了这两个字,二话不说便提拳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