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附和地对我点头:“再不中这机器就没有个玩了,纯是有鬼!”
本来是老板不消她了,说她技术不好,客人总赞扬,给她结了人为让她走人,揣着那三千多块钱没脸回故乡,就想去游戏厅尝尝运气,毕竟在店里总传闻客人赢了多少多少钱。
第三手,还是是最小的兔子,我一巴掌拍在逃分台上,大喝一声:“草,不玩了!”
我也不晓得是哪来的尿性,干脆把兜里剩下的一千多块钱另有台面上的分也给全嗦了,口气果断地对她说:“新机子连着给两手小兔,这绝对是要往外吐分的征象,这把必中!”
实在当时我是想玩也没钱了,我不自发的将余光撇向了她,她的嘴唇都有点颤抖了,傻傻地瞅着计分板上的0分,半晌才长叹一口气,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唉,算了,没这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