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明天如何样?赢多少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儿夸耀的意义,可她毕竟是女孩儿怯懦,压得少博得也少。
“别提了,才赢六百。”她一副极其悔怨的神采看着我。
我和她气得直顿脚,加快了脚步走出游戏厅。
当指针再次擦着狮子的身边划畴当年,又是兔子,就别提是有多失落了,说实话押分押得这么大,还是我头一次,多少有点想在她面前挽回面子的意义。
我此人比较贪大,手指头往压分板上一按,那只准就是狮子和熊猫,而那一天因为新店开张的原因,机器放水,如何压如何有,坐那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我赢了能有两千块钱,立马就把七块钱一包的红云扔到了一旁,换了盒玉溪抽。
她也来了狠劲,俩眼放光,跟着我压了起来,并且压得比我还狠,一门押一百,赢那六百块钱全梭了。
我也跟着她往外走,嘴上还骂骂咧咧地爆着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