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让场子里的人发明你在作弊的话,抓到证据结果就会很严峻。
碰到这类环境我和雷傅生也表示得很上道,事理也是如许,人家开门做买卖你过来赢上一些就行了,真把人产业猪宰的话天然不会轻饶了你。
那段时候我不晓得在内心揣摩了多少遍,光是兰雨用来记录的本子都换了十几本,现在想起来如果把这股干劲当年用在学习上,估计考北大清华都不算难事。
从第二天开端我和雷傅生几近走遍了广州统统的打赌机场子,这里的打赌机形形色色,既有我向来没见过的新范例,也有最早的苹果机和麻将机。
但和雷傅生一起以后我的赌法有了很大窜改,我们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抓住机子吐分的机遇来赢钱,我们寻求的是打乱机子的法度,让机子遵循我们的志愿来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