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见吴玉娘端了药来,从吴玉娘那儿接过,“让朕来。”
张氏瞪了他一眼,“这你嫡妻,你如何说话的?”
张氏瞪了儿子一眼,道:“这小白眼狼,母亲又未指责她,只是让她谨慎些,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可不敢出了甚么不对,不然我百年后如何去见你父皇?”
正德接过那厚厚的一打纸,才看了个题目,便是情动,抱住简宁道:“我朱厚照何其有幸,能娶你为妻,当初我说你是我的良师良朋,本日看的确恩同再造,我大明丁吃卯粮,就是如我这般笨拙也看出几十年后的风景了……”
“你如何总这么爱操心?”
简宁起家,从拔步床里侧的柜子里抽出了一堆东西,“这些早就想交给你的,只是怕本身不全面,且入京我已入宫,后宫不得干政,你就且看看,可千万不要说是我出的主张。”
正德望了她一眼,渐渐明白了简宁话里的意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焦芳不能倒,张彩亦是。”
“你落了水,受了惊吓,不要再为这事操心了。”
“太后娘娘到!”
他的情感显得有些降落,“这些刘瑾横行霸道,我也不是一点不晓得。只是想起群臣动不动就罢朝以死威胁我,便由着他去霸道。现在他野心渐大,若不再管束,恐成大祸。你的话我记着了,且留他一条性命,发配去看皇陵,南京也不消去了。”
一家三口氛围敦睦,说得正欢畅,内里传来了声音,“皇后娘娘到。”
“是。”
张氏看得对劲,这简宁公然很懂端方,不是那等恃宠而骄的人。特别是还非常为本身儿子着想,乃至不吝行苦肉计。
简宁忙道:“是,臣妾谨遵太后教诲,今后不敢莽撞行事了。”
“还是把稳些好。”
“臣妾鲁莽,不慎落水,害太后担忧,且冒雨前来,臣妾惶恐,还请太后恕罪。”
“那豪情好。”
“你别老想这些事了。”
太后这是在提示简宁,虽说此次做得不错,但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也不能忘了,免得今后被朝臣进犯,还是端方在后宫当贤浑家比较好。
简宁点头,“总有那么几小我该为陛下所用,而不是为了他们所谓的抱负。陛下也是有抱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