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屏风被拉起,简宁身边已坐了一圈贵夫人,贵令媛。
宝珠娘一脸无法,施礼道:“是妾身教诲无方,先生莫怪。”
“冒昧!”
“那里会?”
“哎呀!先生的亲笔署名多么贵重?我等如何会嫌弃?”
简宁想起吴林娘说县尊的话,再看这县尊的行事,便觉此人没大要看得那样简朴。想到这里,便道:“都道我常州地灵人杰,没一任到常州为官的官员都对常州赞叹不已,为此还留下了很多嘉话。小女子不过一介女流,本日能得二位大人照看当真是宿世修来的福分。”
简宁坐在那儿,只觉本身快被各种妒忌,痛恨的情感给淹没了。她虽怜悯当代妇女的遭受,可却不肯被这些情感传染,忙道:“可三笑倒是有了个好夫君。”
“民女惶恐,见官而拜乃是小民之本,父亲在时,不时教诲我要知礼守礼,民女不敢冒昧。”
另一个妇人接话道:“那画皮是将这男儿的见异思迁写尽了。”
张娘捧着东西上来,笑着道:“这团扇都是我家娘子精挑细选的,上面另有我家娘子写的字,本日送予诸位朱紫,还望莫要嫌弃。”
巴拉巴拉一番感激后,便是将亲笔署名的书与扇子奉上,“小谨慎意,还望诸位莫嫌弃。”
“嗳。”
简宁的声音从内里传来,“本日以书会友,两位老父母大人都说本日不拘礼数,我想这位公子应是偶然之失吧。”
问这话的仁兄在一群女性的进犯下很快也被同性给进犯了,“你怎如此孟浪?你抢先生是甚么?”
贵夫人捂着心口,“女儿家竟能写得如此好文章,真乃我等高傲。”
“民女乃一介女流,不便当年给知府老爷,老父母大人施礼,还望两位老父母切莫见怪。”
顿了顿又道:“诸位书友请慢坐,云舒先辞职了。”
“可不是嘛?”
“本日办书会。”
没多时,披着杏色大氅的简宁从屏风一角出来。世人只见这女子身形高挑,可详细长甚么样倒是看不见。她低着头,大氅上的帽子早将脸遮去,那里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