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急,大寒天的脑门上另有汗:“对不起对不起,路上太堵了。”
“没事,我也刚到。”李彻接过她手里拎着的饭盒,问萧明山的伤如何样了。
六年前,在法庭上他可觉得萧宝珠一家主持公道,但是下了法庭,萧老爷子父子俩去找地痞打他,去拉拢工商局的人,他就无能为力了。
萧宝珠笑得很甜:“没事儿,能吃能喝,说再察看一上午就能出院了,大夫让他这段时候少吃辛辣,酒也不能碰了。”
萧宝珠回望,朝他眨眨眼:“我没事。”
看着萧家父子俩大摇大摆往法院内里走的架式,李彻决定归去好好滴个眼药水,委太辣眼睛了,委曲眼睛了。
有人从他手里接过诊断书复印件递给江大桥。
萧老爷子请了状师,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衬衫下凸起的小肚子和脑门上希少的头发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经历丰富这一究竟。
江大桥站在最上面的台上,摸了摸身上的大法官袍,内心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