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忍无可忍,出声打断:“你们能不能懂点法?大燕律法四个字会写吗?啊?”
他拿脱手机:“江大桥,过来一趟,将军大道这边的差人局。”
江大桥嗯了声,慢悠悠走到李彻身边站着:“现在就措置,我在这儿看着。”
他扭头问中间的经查:“能不能把他们都送出来?”
“没错,屋子归我们家,不然你们一家出来吃牢饭就是迟早的事儿!”
萧明学和孙凤张了张嘴,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了。
“也忘家里了!”那经查被他踩得哭天喊地。
那经查也是一脸镇静,拍了拍萧明学的肩膀,乐呵道:“上道!”
萧明山和柳出荷此时也反应过来,拉着李彻劝道:“行了,咱快点跑吧。”
萧明山见老婆被打,也急了,喊道:“别打人,别打人!!有话好好说!”
孙凤盯着江大桥看了看,喃喃道:“走最前面那秃顶是不是有点眼熟?”
萧明学一脸无所谓:“你懂法,你懂法你还被拷起来?再说了,我有萧家撑腰,你有甚么?还敢跟我犟!自不量力!”
李彻让萧明山和柳出荷在中间的椅子上放心坐好,本身则蹲下来去找脚底下那收黑钱经查的警号。
这俩人一前一后走到李彻他们面前,没好气道:
萧明学冷哼:“嘴硬!”
孙凤在中间笑得脸上肉都在抖,仿佛已经把萧宝卷的屋子支出囊中了一样。
李彻面无神采,手腕猛地往外一扯,手铐中间的铁链子刹时就断了。
孙凤吐了口口水:“我呸!还江大桥!江大桥算哪根葱?老娘听都没听过!”
刚从门外出去的江大桥:……
孙凤此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叫唤道:“就你如许儿的还能叫得动市长?你觉得市长是菜市场门口卖白菜的大爷啊?!”
李彻嘲笑:“我跟法盲没话说,等会儿让江大桥跟你说。”
他说着就又筹办从兜里掏新的手铐,但李彻可没给他这个机遇,一个扫腿就把他踹在了地上。
孙凤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踏马骂谁是狗呢!”
李彻却绕过他们,去看内里的办事处窗口。
那经查被他刚才那一脚差点踹得一口气喘不上来,肿着脸嘟囔:“忘家里了!”
柳出荷问他方才给谁打的电话。
“再说了,咱仨这手铐不解啦?还能戴一辈子啊?”
萧明山和柳出荷熟谙江大桥,顿时冲动起来。
江大桥领着一众官员走近,温声道:
那经查迷惑:“不该啊?这是我新买的——”
“老三啊要不是我说呢你这半子真是胆小包天,方才竟然还在差人局打了经查同道!你俩就好好想想这结果!”
李彻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开会呢,干脆直接把参会的官员一起带了过来,男男女女加起来有四十多个,全数穿戴玄色的正装,这气势还挺唬人的。
“开手铐的钥匙呢?”李彻又问。
“老三啊你家这个半子真成心机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见有人求着让经查把他拷起来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柳出荷头一撇:“癞蛤蟆吃蒜瓣儿,嘴巴又丑又恶心!”
萧明学在中间笑得跟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鸭子一样,嘎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