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霏月回到天下树的路上,各种百般歌颂的话语传进霏月的耳畔,霏月也如平常一样和大师打号召,内心的失落却涓滴未减,我究竟是神还是人呢?霏月思虑,作为神,又应当为人带来甚么呢?如绮璐所言,安闲的糊口会消磨人的意志,那么战役便能够理所当然的被提上日程吗?
面对芯的话语,霏月再次堕入沉默,她与芯不竭向前,直到穿越一整片丛林,来到本身从未到过的,丛林的另一头,这里是一片草原,一轮明月吊挂于夜空,轻风拂过,使霏月感到一股奇妙的安宁,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如许赏识这个天下了,上一次恐怕还是从母亲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时候吧?
接着,霏月俄然想起畴昔在冥界的日子,当时候固然还算安闲,但也是一向在未知的伤害中度日,现在已经几近完成女神的传承,是因为内心感觉已经没有人能够伤害本身,以是才垂垂放下防备,将糊口作为一种体验,而非真正的人生,同时也将对人类的态度由同类转为神对人类的恩赐和赐赉了吗?就像游戏?
“你的子民没有你所见到的那般脆弱,而同时,你会的,莫非你的敌手就不会了?”绮璐一眼就看破了霏月所想,她摸着霏月和婉的头发,“如果不是正面疆场和你的压抑,给他们缔造了机遇,战役的成果还很难说呢!”
“是呀是呀!双马尾的霏月大人好敬爱呢!”
“我可一向都看着呢,小霏月从分开据点一向走,一向走,走到家的边沿才停下,再走下去我还觉得小霏月要离家出走了!”绯雪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霏月,猩红的双眼看的霏月内心都发毛了。
“真正的神吗?”霏月反复道,但是本身在融应时,所见到的两位女神都充满着对万物的感情,各式百般的感情,莫非只是没有透暴露来?或者说,透暴露来了,却没有人能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