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含泪忍悲模样,看的九阿哥实在不忍心。
十6、七岁,正在长身材的时候,这又是油又是糖的,谁能忍得住?
九阿哥正喝茶,差点呛到,忙站了起来,嘲笑道:“岳父……”
凭甚么这宫里都是包衣奴说了算?
齐锡心中愤满,实在忍不住,带了调侃:“不知九爷功课有多要紧,半天也担搁不得……”
这话倒是与舒舒的话对上,九阿哥心中也抖擞很多。
就算真没有,不是还能够从五阿哥那边过继?
能正法保母与太医,这必定是中招了。
“这都甚么?福晋拟的菜单?如何饭菜还混了?”
九阿哥倒是心下一动,赶紧点头:“甚么就说好了?!秘方懂不懂?你嫂子但是搂钱的耙子,她名下铺子又多,谁晓得会不会用这些……”
不过干系子嗣……
即便椿泰这个正红旗旗主年青,讷尔福这个镶红旗旗主也不过而立之年,两位王爷都不是刻薄老辣的,可两红旗到底分歧,还是安抚为稳。
就算嫡妻生了,也要纳侧室,为的是多子多福,更不要说嫡妻不生。
这些大爷勾连着主子跟前的嬷嬷、宫女,连成一系,将寺人压得死死地。
齐锡再也忍不住,顾不得叫人通传,排闼出来,看着九阿哥咬牙:“主子来给九爷存候,九爷可好啊!”
外务府包衣在宫里权势这么大了?
九阿哥有些不敢想,忙道:“岳父放心,只这一回,有我护着,今后不会让福晋受欺负!”
何必委曲责备?!
他并不是多嘴的人,就是可贵有机遇名正言顺的在天子跟前给那杆子人下蛆,天然不会错过。
九阿哥内心也是挣扎,可还是说了真相:“幼时被保母投喂夜食,伤了脾胃,如果不好好保养,不但影响子嗣,怕也寿命有毛病……”
九阿哥不由傻眼,眼下婚俗是有“住对月”这个风俗,但是皇家没有。
十阿哥非常机警,对齐锡非常靠近:“齐大人快进,你们翁婿聊着,我先去先生那一趟……”说着,非常不刻薄的对九阿哥挤了挤眼睛,就痛快出去了,还不忘号召两个寺人,将屋子留给翁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