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没有说话，反而想到之前的一个盲点。
舒舒笑着点头。
九阿哥早没有了最后的别扭，跟着八阿哥抱怨道：“汗阿玛也是，让我调查这个，又不给我人手……我可不是没头苍蝇似的，要不是老十与董鄂氏两个都说应当从安王府查，我还觉得根子在外务府那伙子人身上……”
更像是有人浑水摸鱼！
姚子孝恭敬应了，回身去膳房传话。
八阿哥细心想了想，点头苦笑道：“安王一系，处境困顿，与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即便风波出自安王府，也一定是安王一系的人行事……”
舒舒在东次间听到动静，也跟着送出来。
“没事，困了就多睡会儿……”舒舒道。
夺嫡！
小椿不说话了。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明显是八福晋的错……
只从刚才九阿哥对八阿哥的依靠佩服模样，就晓得这兄弟情分还深着。
舒舒想起小椿还不晓得流言之事，简朴说了一下。
真要有人做鬼，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远支有壮勇贝勒后嗣，太祖三子勤勇镇国公后嗣，太祖十三子介直辅国公后嗣，太祖十五子豫郡王后嗣……”
听着八阿哥说了“流言”之事，八福晋气的满脸涨红：“哪个王八蛋编排的瞎话？我与九阿哥拢共才见过几面？”说着，口气不肯定起来：“不会是九阿哥真的存了鬼祟动机？恶心死了！”
实在是姚子孝的名字太雅，不像平常小寺人的名字。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八阿哥思考着，一一提及：“仅次于安王一系，有才气争夺旗主的也就是豫郡王后嗣……有一郡王、一贝子、一奉恩辅国公传承……之前还革了个贝勒董额，现在任正蓝旗满洲都统……”
“我去安郡王府，请玛尔浑帮手查询此事……”
九阿哥挽着八阿哥的胳膊出来书房。
这……
到了前院，舒舒想起一事，带了不安道：“本应我设席给八嫂赔不是，前几日因为与我们爷斗口，还闹到头所去，冲撞了八嫂……只是我们娘娘罚我禁足，实不好违令，还请八伯传话给八嫂，看甚么时候便利，我们伉俪上门请罪……”
豫王后嗣，这些年可都是老诚恳实的，如何会节外生枝？
小椿抿着嘴，带出来不乐意：“又不是福晋的错……会不会太委曲……”
这宫廷当中，动静最通达不是上一层的主子，而是下头的宫女寺人。
现在流言传得这么刺耳，如果两家再不走动，倒像是做实了流言似的。
舒舒感觉本身魔怔了，甚么都能想到夺嫡上。
主仆两人去了东次间。
没有那么高的资格，用起来也顺手。
九阿哥皱眉：“那是正蓝旗其他领主？正蓝旗的宗室有几支？”
不但八阿哥怔住，连九阿哥都愣了，支支吾吾道：“这……这……不消小题大做吧……”
以往九阿哥畴昔，必定也是如此安闲肆意。
李银一愣，随即道：“姚子孝有个堂兄姚子诚，是八爷的哈哈珠子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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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点点头，表示小椿看赏。
小椿惊奇的不可，捂着嘴巴，低声道：“这是……外务府那起子人弄出来的？奴婢瞧着，不像是抨击福晋，更像是抨击那一名……”说着，下巴往东边扬了扬。
“越是这个时候，二所越不能乱……你多盯着些，几个轮值的嬷嬷，也留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