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倒是看出来,九阿哥不是资质痴顽,而是不喜好罢了,就跟后代门生偏科似的。
舒舒眼睛眨了眨,实没有想到九阿哥会想到茶馆。
舒舒点头,辩驳道:“爷也常去鼓楼大街,那边铺子多有扎堆的……把南头,酒楼一家挨着一家,也没见哪间买卖冷落的做不下去……中间离我们银楼不远的地界,几家绸缎庄挨着,客人络绎不断……爷可细心想过,是甚么原因?”
总不能空缺白牙扯谎,九阿哥既是如许说,就是决定今后返来要加练的,不然如何能湖弄过人去?
九阿哥稍作考虑,倒是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常日里往尚书房送膳多一份还不惹眼,毕竟他那边皇子膳房不齐备……但是早晨热个点心,煮个面的,老是能的……我们做多了,反而不好,倒是衬着八哥不照看兄弟似的……”
因刚才九阿哥想起五福晋,舒舒不由的想起库房之事,道:“爷,之前库房的账册,也是刘嬷嬷收着?”
九阿哥不觉得意道:“外务府会按例预备一份,不过你放心,爷早叮嘱刘嬷嬷,让她再预备一份,不会折了你的面子……”
舒舒白了他一眼:“爷心中,我就是那贪财的?这不是想着‘回门礼’,不知是外务府预备,还是我们本身预备……如果本身预备,总不能挪了嫁奁里的东西送归去,那成甚么了?”
蒙前人更直率些,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做起朋友来也实心实意。
舒舒笑道:“我就是不测,爷在宫中,竟然也会留意外头经济……”
虽说康熙三十五年,御驾亲征准格尔,阿玛也随扈,可就是凑个数罢了,更多的是卖力后勤兼顾,并没有甚么军功。
没想到碰到事情,九阿哥如许有担负,明显不喜好行事特别,这回却主动背了黑锅。
实际上,舒舒早在出嫁前,就听阿玛提了九阿哥的事,不管是文功课,还是骑射,都不出众,更喜好西洋学问。
听舒舒提及这个,他也不由考虑起来:“之前赁铺子那家酒坊买卖不好,爷想改茶馆的……现在八旗人丁滋长,闲丁多,茶馆生定见好……在外见个客,探听个动静,茶馆也便利些……”
“嗯,嗯,今后都听爷的……”
那几处财产即便没有正式过户,可舒舒也没有占为己有的意义。
九阿哥竟然生出心疼,却还是嘴硬,扬着下巴道:“哼!你嫁了爷,爷不护着你,谁还能护着你?就是今后重视些,有甚么提早跟爷筹议,听听爷的主张……别像今儿似的,弄出这架式,唬了爷一跳……”
毕竟曾祖父、伯祖父到堂伯,都是军功赫赫的勐将。
舒舒有一件事拿不准主张:“对了,爷,就是十爷那边,恰是长身材的时候,怕是早晨轻易饿肚子,今后晚点要不要多预备一份?”
九阿哥既是故意,舒舒非常乐意支撑他拓展财路。
见舒舒不说话,九阿哥倒是曲解,解释道:“爷可不是学你……早就有这个动机,不是见了你拆分令媛坊铺面弄了个茶馆才想到的……”
听着九阿哥的话头,对这个刘嬷嬷还真是信赖非常。
再说了册封遥遥无期,想要花消余裕些也得想体例,总不能用舒舒的嫁产收益。
九阿哥之前弄出令媛坊来,就是想要找个生钱的门路补助一下,省的要用银子的时候手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