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点头,“你看我眉心,是不是有条红线?”
她顿住了,难堪地说:“我之前又没跟你说过话,谁晓得你如何想的?”
啊,我忽视了一个最根基的题目,她就没有过实在的活着,没有实体,以是也从未受过荷尔蒙的影响,没有芳华期激素的刺激,压根谈不上喜好那种事的。
我明白了,是我教坏的,不过这不能怪我啊,归正我感觉人生的意义就是这些了。
她们两个出去,我就开端难堪,爱情都没谈过,现在弄个美女放我身边还真是闹心,手脚都不晓得放那里好。我不是没有跟美女相处过,起码这段时候就很多,可没有那种心机就没感受,一想起就要跟这小我结婚了,我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