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那声音又说:“疯狗,老牛措置好了吗?”
周禹浩看了他们一眼,抬高声音说:“如果他们不来惹我们,我们也不必惹费事。”
我们在前台登记,老板娘长得普通,穿戴一件民族风的长裙子,热忱地给了我们钥匙。
青松镇是个小镇,只是这些年到川西旅游的人很多,才渐渐地生长了起来,镇上开了好几家旅店,但都是小旅店,环境不太好,不过,能有个歇脚的处所,已经不错了。
宝藏?
我们沿着木制楼梯缓缓往上,俄然听到一阵喧闹,几个男人走进店里,也要住店。
莫非阿谁小白脸还能隐身不成?
我严峻起来,捂住本身的口鼻,免得让他听到我的呼吸。
那竟然是一颗人头!
我们将被褥拿出来抖了抖灰尘,然后换上,有灰尘总比闻别的脚臭好。
一颗高度腐臭,骨头上只剩下一些肉丝连接的人头!有几只不着名的虫子从黑洞洞的眼眶里钻出来,又从口中钻了出来。
能躲,就先躲畴昔吧。
“哦?”老板娘笑道,“你突破了我的盆栽,不该补偿吗?”
“啊!”刚才阿谁叫老四的基佬劫匪竟然飞了起来,飘在半空,他吓到手脚乱舞,尖叫:“拯救啊,快救救我!”
我愣了一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鬼,有鬼!”剩下的几人撒腿就跑,没跑出去几步,就被一拳撂倒,不过戋戋几分钟,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周禹浩翻开衣柜,内里另有一床被子,好久都没用过了,上面落了一层浅浅的灰。
我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吐了。
那是一棵芦荟,落下来恰好砸在他的脚边,陶制花盆啪地一声碎了,泥土撒得到处都是,从那泥土里,还滚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
我皱眉,这也太不专业了,连被褥都不换。
灰鼠神采发黑,用下巴点了点地上,那两人一看,也变了神采。
金甲将军在班驳的墙壁上快速爬过,随时都能将内里的几个悍匪给吸成干尸。
灰色背心的男人在厕所门口看了看,正筹算出去,却一个不谨慎,碰翻了窗台上的一盆盆栽。
夜已经深了,这个时候进山很伤害,我们到达山下的青松镇,找了一处旅店住了下来。
窝草,这还没如何呢,已经沾了性命了。
周禹浩没有说话,但嘴角中计,表示表情很好。
我的心抖了一下,这都是些悍匪啊。
“因为老牛的干系,宝藏的风声已经泄漏了。”阿谁声音持续说,“估计还会有别的人来,到时候谁都不要手软,敢跟我们抢宝藏,只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