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冲向大门,但是大门仿佛被人从内里锁上了,不管我如何用力,都打不开。
我来到柜台前,柜台上放着几本旅游手册和一叠报纸,柜台前面有一台冰箱。
冰箱门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地开了,我惊骇地看着它,内里冒出一股股红色的寒气,寒气散去以后,内里鲜明是一颗人头!
我拿起那旅游手册看了一眼,竟然是整日文的,我只看懂了“北海道……”三个字。
青田旅店?没传闻过啊。
日文是包含汉字和片化名的,片化名看不懂,但汉字还能看懂一些,我一眼就瞥见了“青田旅店……”四个字,然后是大搏斗、可骇、惨无人道之类。
我挣扎着展开了眼睛,瞥见周禹浩那张漂亮而熟谙的脸,心中涌起“得救了……”三个字,然后扑上去紧紧地将他抱住,回想起阿谁梦境,还让我瑟瑟颤栗:“禹浩,我好惊骇,好惊骇!”
“没事了。”他悄悄拍着我的背,等我略微沉着了一些,他悄悄抓住我的肩膀,严厉地问:“刚才你睡到一半,俄然抱着本身的脑袋尖叫,我如何都叫不醒你,只能往你脑袋里注入了一丝灵气,你才醒过来。”
我捂着本身的嘴,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惊骇过了,满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动也不敢动。
我愤恚地说:“设局引他们上勾,斩尽扑灭的人又不是我,他们不去找那些大佬报仇,来找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做甚么。”
我立即后退了一步,本能地去摸斜跨小包,却发明身上甚么都没有,只穿了一件真丝寝衣,我呼喊体内的金甲将军,发明金甲将军也不在。
周禹浩嘲笑一声:“那些家主们个个都气力高强,他们不敢随便动手,而你之前斩杀了几个忍者,又毁掉了很多式神,身上留有了特别的气味,他们循着那气味找来,天然是想要杀你立威。”
我推开旅店的门,内里空无一人,灯光也有些暗淡,我紧了紧本身的衣衿,这内里如何这么冷啊。
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说:“我,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骇的梦,我梦见我到了日本的一家旅店,那旅店产生过很可骇的杀人案,冰箱里有颗人头,它飞出来,把我的脖子咬断了。”
这上面所配的“青田旅店……”的照片,不就是这栋旅店吗?
对于梦魇比较费事,奶奶书中说,需求拿一面镜子,悬在床上,镜面正对着人,然后用黑狗血泡过的红色棉线将人捆起来。
“有人吗?”我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