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畅。
那笑声很耳熟。
我点头：“对，他们一个叫何美，一个叫白武。”
霹雷一声响，像是打雷，但是又没有看到闪电，接着便听到两声锋利的惨叫，电梯俄然动了，达到一楼，我冲到保安室里，冲着保安惶恐地喊：“报警，快报警，有鬼！”
“干甚么的？”保安室里的保安大声问。
总经理面如死灰，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嘴里念叨：“鬼，有鬼。”
女人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说：“五百就五百，不过今晚就要，你送去这个地点，在四楼烧掉。”
短短一秒，灯再亮起的时候，我瞥见那两个纸人，正站在总经理的背后。
这一层楼都是格子，此时早就没人了，只亮着两盏应急灯，我拿着葵扇往纸人身上扇，让火烧得快些，好早点烧完分开。
我四根手指曲折，大拇指横在四指指尖上，拳头半握，这个手势叫做“雷势……”，在那脏东西来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将拳头对着他们，用力推了出去。
我对风水一窍不通，点头道：“行，不过一个纸人得卖六百。”
那是其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穿得很面子。
女人还想说甚么，男人拦住她，说：“是如许，我们那写字楼是老板刚买的，你晓得，普通公司搬新处所都要请大师来看。大师给布了个风水局，说要买两个纸人烧了，此后才会财路广进。”
因为客户对纸人的脸没有要求，我图费事，就遵循传统体例画了童男童女，大眼睛，猩红的嘴唇，脸颊上还涂了两大块红的。
莫非连刚才阿谁总经理也是……鬼？
“我是安远公司的总经理。”他指着陶瓷盆子，“你在烧纸人？你是甚么人？谁让你来的？”
之前听奶奶说过，鬼都是很长于哄人的东西，我现在有阴阳眼了，但他们如果保持着正凡人的模样，还真不好辩白哪个是死人，哪个是活人。
保安却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发明不对，问：“如何了？”
第5章 写字楼有鬼
我将事情颠末讲了一遍，他的神采顿时变了：“等等，你说我派了两个员工去买纸人？他们叫甚么？”
如果是全套纸货，我们普通都联络专门的货车送货，如果是小件，要么客户自取，要么就亲身送货，不然我扛着两个纸人出门，又是大早晨的，不管出租车还是公交，谁敢载我？
纸人烧得很顺利，我正要送一口气，俄然听到房间深处有声音。
我皱了皱眉：“你们买纸人是做甚么用的？”
保安点头：“你说的是陈总？”他神采一变，“对了，陈总今晚在公司加班！”
“五百？”女人锋利地叫起来，“你抢钱啊？”
“快给他打个电话。”我催促道。
总经理惊骇地回过甚，然后收回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我吓得转头就跑，冲进电梯，按下一楼。
我上了四楼，一出电梯就感觉温度降落了好几度，我赶紧双手合十，口中念叨：“各位年老迈姐，都是讨糊口的，如有冲犯的处所，请大人大量。”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不是宅兆，而是一处写字楼。
我面无神采地说：“我的代价是最便宜的，不信你在四周几个店去问问。”
不，不可，我不能死。
“你没传闻过吗？我们这栋写字楼，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死两小我。”他神采可骇地说，“何美和白武，就是客岁死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