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哗啦——”一声,第三排最左边的一个冷柜主转动了出来。
这个声音很像是我大学的导师王传授,莫非是王传授来病院给我“开小灶”?我不敢怠慢,从速跟了上去。
“你出来,把23号尸身推出来。”口罩前面的声音显得有些瓮声瓮气,王传授还是背对着我,仿佛不肯多说一句话。
“王传授,没有23号……”我尖着嗓子,冲着门外叫了一声。
“靳斯!”我盯着那张熟谙的脸,面前一黑晕了畴昔。
越往内里走,光芒越暗,我的心不由得严峻起来。
“跟我去承平间,取一具尸身。”男人冷冷地说着,径直走在了前面。
我不敢多问,持续跟着王传授快步进步着。
踌躇了一下,我鼓足勇气走了出来。
我跑到王传授身后,哆颤抖嗦地说道,“王传授……23号……是谁……”
到了病院,门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僻。昨晚一夜没睡好,我刚坐下来困意就袭来了,因而便趴在办公桌上打起盹来。
一个穿戴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站着,他戴着消毒帽和口罩,就连手上都戴上了厚厚的消毒手套,如许的全部武装,我底子就没体例辨认出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