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吴大姐另有联络吗?”方焱问道。陈友昌目光一黯,可惜地摇点头,“她已经归天了,她本来在菜市场的菜摊被砸后,市场办理职员怕惹费事,就把她从市场中赶了出来,她不得已只能在马路边上摆摊,在一次遁藏城管的过程中,出了车祸,形成脊椎受损,下半身完整瘫痪了,厥后她怕扳连儿子,就……他杀了。”陈友昌艰巨地说出最后三个字,深吐口气,有力地靠在沙发背上。
“厥后,因为奸商供应的违规证明,吴大姐他们只获得了2万元的赔偿金,这些钱对于落空家庭顶梁柱的吴大姐底子就是杯水车薪,因而她去找奸商评理,不肯签赔偿同意书。奸商就派出了项目部经理和一个秘书来跟吴大姐停止周旋。当时吴大姐觉得只要她不签赔偿同意书,就有**商构和的本钱,可惜她太纯真了!恶人是没有底线的,而老百姓面对有钱有势的无良贩子,只要亏损的能够。”陈友昌身材微微后靠,有力地说,“奸商找来一堆地痞地痞,砸了吴大姐的菜摊,还跑到出租房房店主里停止警告,不准他租房给吴大姐。因而走投无路的吴大姐就想到了我,但愿我能帮她出出主张。我当时一听就气得不可,顿时写了一篇报导递给编辑,但愿能获得大众支撑,同时,我帮吴大姐找到法律援助状师,建议她通过法律路子处理题目,可惜我也太纯真了,呵呵……”陈友昌苦涩一笑,“我的报导被编辑以违背究竟的来由采纳了。当天吴大姐也给我打电话,说她让步了,已经在赔偿同意书上具名了。我当时极度震惊,不明白到底是甚么启事,导致一个明天还尽力抗争的人,一夜以后就屈就于奸商的淫威下!在我的诘问下才得知,本来吴大姐上高中的孩子被打了,奸商以孩子的安然来威胁吴大姐就范。我当时气急了,立即将我写的报导发在了极具人气的论坛中,没想到不但没获得存眷,还被论坛封了号。因而我又尝试了其他论坛,报导终究在一个不太着名的网站中存活下来,却没有甚么人存眷。”陈友昌停下来,喝了口水,持续说道:“本来我还想持续做些尽力,却没想到奸商的虎伥已经伸到了我身边,先是被人电话威胁,继而被报社以违背记者原则为由辞退……”陈友昌侧头看看站在一旁的老婆,歉意地说,“另有人趁我不在家,几次三番出去威胁我老婆。”“那你如何不报警呢?让差人来措置啊!”方焱愤恚地说。陈友昌无法地笑笑,“你觉得我没报警吗?每次报警后,这帮地痞就像获得动静一样,会诚恳一段时候,当差人放松鉴戒时,他们还会再来。差人也没找到本色证据能证明奸商跟这帮地痞有牵涉,所今厥后就不了了之了。我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