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俄然响了,那死鬼也不晓得哪儿去了,我穿好衣服,确认遮住了本身身上的印记,才去开门。
我皱了皱眉,“你有事吗?”
我高低打量了一下此人,他的皮鞋上尽是灰尘,额头上也有细精密密的汗珠,赶过来的路上应当是挺焦急的,并且他面色蜡黄,眼下乌青,神情恍忽又很焦灼,就像比来受了甚么刺激或者转折一样。
“叮咚。”
“如何样?”男人还在鼓动我,“那人在那里?”
十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量啊,我爷爷奶奶辛苦好几年也挣不来这么多钱啊!
“等等!蜜斯,明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我晓得这必定是我们做的不对,但是我们也有苦处的啊!杜家比来买卖不好,四周负债,我们也实在是为了自保,才会那样说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计算!我们都是粗人,都是一身铜臭味的奸商,哪儿能跟您比啊,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