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也陆连续续地走削发门,在门前跺着脚谩骂。
我老爹也感觉不对,手指着我的鼻子:“你先说!”
老爹怠倦地点头,说道:“你先睡觉,明天再说吧。你如果惊骇,我陪你睡。”
“说完了,刚才都说完了……”我看着韩晓东,问道:“对吧晓东?”
我翻开房门走了出去,看到我老爹正在赔笑敬烟。
就在此时,门外光影一闪,谭招娣的脸上擦着一寸厚的打底粉,肩扛七星宝剑,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韩晓东也来了,一脸乌黑双目无神,站在韩木工的身后。
“苗连秀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生前专门偷男人,死了还要把男人偷!做了鬼都这么贱,来生投胎做个窑姐儿,夜夜做新娘,每天换新郎,三年三月不下床,克得你家老长幼小死光光,十八代祖宗鬼爬墙……”
活了十几年,我还是第一次瞥见这么大的阵仗。我的惊骇之心渐去,猎奇之心油但是生,瞪大眼睛左看右看,想晓得今晚的事如何结局。
我明白他的意义,不过是让我守住他昨晚吃尿泥的奥妙。因而我也冲着韩晓东微微点头,表示他放心。
“我说了,去谭招娣家里借书的!”韩晓东这个缺心眼的货,此次俄然机警了。
韩晓东摸到了套路,脑袋瓜子更是灵光,吐沫星子猛喷:
一句话喊出口我才感觉奇特,为甚么要喊谭招娣拯救呢?
我老妈都累倒虚脱了,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韩木工的声音有些气急废弛,在内里很大声地问道:“王响呢?王响在那里?”
只可惜,谭招娣的扮装技术实在不咋样,一走动,神采的粉就扑簌簌地往下掉,下雪一样。
“对对对,借书!”我立即点头。
并且,她白叟家也有做神婆的潜质,骂人都这么压韵,一套一套的。
与此同时,村庄里的几十条狗,也汪汪汪地狂吠,震耳欲聋。
“招娣?”我老爹楞了一下,问道:“招娣你如何来了?”
“苗连秀来我们村里……闹鬼,是不是关键人?”我踌躇了一下,问道。
我老妈也走了出来,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拿着砧板,然后一刀一刀地剁在砧板上,字正腔圆地开口骂道:
说实话,我感觉韩晓东很伤害。因为谭招娣说过,女鬼苗连秀盯上了韩晓东,韩晓东不死也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