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干吗,不是说好了出来玩么,摸一下如何了?”周东东被打蒙了,捂着腮帮子不晓得该做甚么好。
次日一早,脚踝处一阵温热的感受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眯起眼睛一看,包裹在一身玄色衣裙中的宋玉正拿着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给我的脚踝做着热敷。毛巾有点烫,她的手指都发红了。
跟着夜色越来越沉,酒吧里的人也多了起来,期间有很多于二十个男人跑来跟小米搭讪,都被她冷冰冰的给回绝了,另有一个仗着酒劲儿想上手的,直接挨了一记断子绝孙脚。光是听到那惨叫声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啊。
“好啦好啦,你消消气,这一大早的就像个狂暴女兽人一样,对皮肤不好。”我这满脸都是吐沫星子,另有力辩驳,人家说的都是究竟啊。
“小米,早啊。”我有点难堪,不晓得为啥,就是难堪。
“你们!你们竟然给老子玩神仙跳,你们知不晓得我是谁!”周东东一个就晓得瞎混的毛孩子,身板儿跟我这山里娃如何比?上去一巴掌打得他满眼金星乱冒,顺手掏了快破布塞上嘴,把两只手拧到身后就给绑了。塞进了小米不晓得从哪儿弄来的金杯面包里。
而在两份质料的最下方,用红色的具名笔手写着一行很夺目标字——周家一家极度宠嬖周东东。
“喲,你这是骂我呐?”小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酒精如何了?如何说一半就不说了啊?”
“只要有一个切入点,很多东西实在并不难查,有了女秘书的学籍质料找到周甜仿佛吃糖豆一样简答。只不过,体制内的人有些事情不便利出面,我能拿到的也只是质料,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靠我们本身来。”
百口高低都疼这个杀马特是吧,挺好的。
一个无业地痞却能如此大手大脚,那些钱的来路不言而喻了。
宋玉翻了个白眼,不再跟我争辩,我的倔,她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