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技术表啊,你觉得玩游戏呢?我说你如何跑这边来了?那边出了事儿如何办?”我挺严峻的探出头朝房间那边看了一下,万幸,大师都在走廊里好好站着,并没有出事儿的迹象。
拉住上面丢下来的大网兜,我把骸骨、坛子碎片、赤硝柱以及那块沾血的石头全都装了出来,让他们拽上去。而就在网兜开端降低的时候,一张纸片一样的东西从坛子碎片里飘落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体味到被水拴住的感受,怪怪的,就仿佛那些并不是水而是韧性好到爆的果冻似的,弹性实足。
具有执念的幽灵,凡是都有一些不幸之处。比如这个招弟吧,木生是有些喜新厌旧的怀疑,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该把气撒在无辜的女门生身上。木生孤负了她,去杀木生就好了,何必殃及无辜?
水鬼招弟头天只是被我打伤了并没有毁灭,如果把她留在这里,今后伤好了还是会风险人间,要措置就措置个完整。
此时对于水鬼我已经是游刃不足了,一个上步蹲身,镇河锥朝着地上那滩披发着黑气的水狠狠戳了下去。
“出来,你给我出来!”这仿佛不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向那水鬼号令了,只是比起前次,这一次我的胆气要更足一些。哥现在手里有大杀器,你丫如勇敢出来跟我放对,老子包管一牛角戳穿你的鬼脸。
对于水鬼招弟来讲,不管是我干掉了顺水行尸还是顺水行尸干掉了我,都是大赚,前者即是让她悔恨的女人再死一次,后者则是撤除了她杀人的停滞。
小米出示了证件,让那些警察去楼里打扫一下现场,供词想录就录,归正这事儿最后还是落到异调局的头上。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把水房里的水龙头一个个拧上。看着空荡荡的水房有点发楞。那水鬼今晚还会返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