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姐姐,男人有几个不臭的?臭男人臭男人,咱每天服侍那帮打工的,不也没一个香的嘛。”中年妇女说着用胳膊捅了捅中间的姐妹,使了个眼神。
吕宁沉着的看着他手舞足蹈,看着他面孔变得狰狞,一言不发。
“老姐姐,你这是咋啦?不会是有身了吧?”几个老妇女神采一变,纷繁低声群情了起来。
“熟谙?何止熟谙?”
“就是,小兄弟,出去舒畅舒畅嘛。”
“哟,我们差人同道都变得这么仁慈了?”
“我老婆?我老婆?对啊,我老婆呢?”
“娘的,洗头?”二虎不断的直吞口水。
但是,那名中年妇女却摇点头捂着嘴伸出一只手扬了扬,接着跑到卫生间里干呕起来,不断的伸手掏着喉咙,一下连着一下。
没体例,在戒毒所呆久了,现在瞥见母猪都是能双眼皮的,并且就本身这幅德行,能草上女人就不错了,哪儿另有甚么资格挑遴选拣。
“那你如何带我去见鬼王?”吕宁问道。
每一个能活着从戒毒所出来的人都是有故事的,吕宁见过不是一个瘾君子,曾经在戒毒所宿舍里见到过,一个男人深更半夜在床上用易拉罐碎片割头皮,血淋淋地,半个脑袋皮都被翻开了,但是那人仍然脸上带着笑,感受不到的疼痛。
没体例,这里是甚么处所?黄州最贫困也是最乱的处所,常日里看到的人不是浑身臭汗的农夫工,就是拉沙子的卡车,明天却来了一个初级商务车,并且人家穿的有模有样,看气质就不像他们这些人能打仗的。
吕宁缓缓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透过后视镜瞥了下,点头说道:“去吧,别忘了带套子,不然沾上脏东西,老子可不肯跟你在一起。”
“哎哟,大妹子,你可别说了,刚才那臭男人起码有半年没沐浴了。”中年妇女抽出来兜里的一百块钱:“不过钱给的还行,一百块。”
“因为我还欠他的钱。”焦二虎又一下变得明智起来,收起笑容笑着说道:“他是个爱财如命的狗东西,他更爱女人。”
这时的焦二虎眼睛变得敞亮起来,或许是因为仇恨的启事,咬着牙喃喃自语那般:“我客岁进戒毒所的,我走的时候因为我的钱没还,我老婆被鬼王留下了,草他妈的,他玩够了还给他身边的兄弟玩,我去他妈的……”
“哎哟,我就说老姐姐发财了吧,啧啧……”接着,劈面的五六个老妇女眼神里都透暴露羡慕的目光,仿佛悔怨抢上焦二虎这个大主顾。
“嗯哼,恩恩……”
焦二虎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说道:“我吸毒后,欠下了高利贷,借的钱都是鬼王的,狗东西见我老婆标致,强奸了她几十次。你晓得吗?我就在中间看着,我他妈就在中间看着,我没体例,我要吸,我毒瘾犯了,家里也没钱了,我把最小的孩子卖了,我把统统的东西都卖了,可我还是不敷吸的,鬼王他说的,他亲口说的,如果想吸的时候,让我把老婆带畴昔,我不能承诺啊,那么牲口的事情我如何做得出来?”
“诶诶,兄弟,能等我半个小时吗?”再也忍不住的二虎一摸裤裆,两腿搓了搓问道。
说着,焦二虎变得狂躁起来,眼睛红了,那已经抽完的烟头还在他手里夹着,带着泪水说道:“但是我忍不住啊,你晓得我又多难过吗?那滋味……跟他妈无数个蚂蚁在你心口窝里爬一样,没体例,我没体例,以是……以是……以是我……我只能让我老婆去了。你晓得鬼王第一次玩我老婆的时候吗?他爽了,他说我老婆真他妈都雅,顺手就给了我两克,两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