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卿若迷惑的停下脚步,往四周望了望。师尊在是谁说话?
“瑶姬生性倔强,若迟迟不肯说出魔尊下落,天帝是断不会善罢甘休。”这一点西王母比任何人都清楚。凡人总说神人无情,然纵观天上人间,七情六欲不成逃,凡事俗情不成避。当年魔尊赐与神界、赐与天帝的热诚仍历历在目,就连瑶姬也不过是这局棋盘中的小小棋子,谁曾想这枚棋子竟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波。“当年之事,也不知瑶姬是如何瞒过北辰。幸而当下他历劫堕凡而去,不然天帝面前他若执意秉公直断,瑶姬还不知是何种风景。”
以修为而论,殷疏狂应在沈渊之上,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所害怕。在沈渊心中,向来没有情势比人强。大抵是因为他向来都是强者,又或者他早看淡存亡循环。
蓝卿若身形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而沈渊伸手拦住殷疏狂的脚步。两人灵气收缩,修为颠簸之间,终究是殷疏狂让了步,轻笑回身徐行走向茶棚,再次坐下表示魔女倒上茶水,仰首浅酌。他此来的目标并非对他二人脱手,只是想证明某些流言与猜想。“如何,我不过是逗了逗她,你就按捺不住了?”
蓝卿若惊奇的睁大眼睛,神采微堵。底子没想到,殷疏狂竟会用这件事埋汰她。内心的确想骂脏话,私奔私逃之人不是她,到底要让她解释多少遍才有效。脑中不由想起,现在正在蜀山修行的钟岩,也是不管本身如何解释都听不出来的主。
“呵。”一声轻笑从须弥幻景的结界处闪现,紧接着幻景破裂,通幽小道隐现面前。小道的中间茶棚中正烧着水,魔女傲骨眼眸轻扫,鹄立在殷疏狂身边捧着茶盅,举手投足尽是娇媚,不知为何她的目光对视在蓝卿若身上时,竟有半晌冲动,却又强迫忍住,让人有些莫名。在角落上另有一名满身被绿色衣袍紧紧包裹着身子的男人,较之凡人略高些,白净的皮肤没有赤色,清癯见骨,眼神却带着阴邪之气。殷疏狂放下茶杯,朝着沈渊笑道:“师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不敢。”蓝卿若点头轻言。
紧接着他的视野落在蓝卿若身上,似有些恍忽继而冒出深意,“本日终得见冥河蓝家大蜜斯,当真幸运之至。”
“可有伤着?”沈渊见她气味如常,心底稍宽。但仍忧心有本身未能查寻之处,遂开口相问。
殷疏狂身边的魔女扭动着腰肢,未着片缕的衣衿仅能遮住重点部位,饱满的胸脯颤栗着,臀部翘起被颀长的布料挡着,模糊可见白净如丝绸般的大腿。掩唇娇笑,神采惨白得有些不普通,可眼中惑乱勾人,看得蓝卿若都快面红耳赤。“君上,您就不懂了。沈家主超脱出尘好像神仙,奴家瞧着这心都扑通扑通的跳,蓝大蜜斯又怎能扛得住呢?”
于此同时,神界瑶池瑶池当中,身着茶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虽上了些年纪却难掩风神超脱。只见负手而立对视着瑶池当中开得正富强的朵朵弓足皱眉长叹,夙来睿智的眼神此时并不平静,可见心中郁结难消。跟着清脆的发钗步摇响动,流云锦缎,端庄迤逦的美妇眼波天真,无喜无忧仿佛人间任何事都没法律她扬起波澜,上位者的威仪闪现无疑,但面庞上却又闪现无尽慈爱。身处瑶池瑶池,仙气如此浓烈之人,想也晓得此美妇恰是神界女仙之首,西王母。“炎帝仍在烦心瑶姬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