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珖端着一张面无神采的脸,毫无反应。
此话一出,剩下三人加上楼潇都奇特的看向她。
“那就出个难的呀,像甚么,琴音袅袅雨凄凄,凄凄风雨伴琴音这类的,快些啦小瑞。”沙白湉催促着。
更加让人奖饰的是,那些植物并非盆栽,而是种在地上的,但是全部屋内的空中都是由光滑的石头砌成,一点儿也不显得脏乱。
楼潇一笑,先不答,让几人坐下后,悄悄拍掌,有小厮出去,竟然奉上几个盛着淡红色果酒的透明杯子。
“倒是楼某有眼不识泰山了。”楼潇拿着扇子微微一揖。
沙祺瑞一怔,还未说甚么,安合馆内却传出一阵大笑:“好!好!好!看来我本日来的,恰是时候呀!”
“那小瑞你快些快些。”沙白湉催促道,走了这么远的路,又用了这么久的脑筋,她确切饿的很呢。
端木珖微微勾唇,看向沙祺瑞。
门口围着的人齐齐望去,那本关着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翻开,门里一个浅青色人影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几位是高朋,请直接到三楼吧。”青衣男人笑道。
那着浅青色长衫的男人一愣,随后开朗大笑:“对,能够来用饭了。不过嘛,还望两位公子,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哦,本来是慕兄弟,沙兄弟。”楼潇拱手。
“咳咳,意境啊嫂嫂。”端木凤冒死忍着笑,“意境呢!”
“哈哈哈,这位女人既然饿了,不如出去再说。”那男人手中扇子一转,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在这馆内来去自如,又有这般气质,想必自是安合馆的老板,楼老板了。”端木珖说着,微一抱拳。
端木珖踏出来后,才明白沙白湉“哇”的甚么。
沙祺瑞与端木珖对视一眼,还是沙祺瑞道:“我姓沙,这是我姐姐,这是……姐夫,这位是姐夫家里的mm。姐夫姓慕,家中行商,并不常在京中。”
“哦……”对,父亲之前仿佛说过这个,沙白湉皱起眉:“这么难……”
沙白湉歪头:“随口就想到了呀。”
“便用姐姐这个对子吧。”沙祺瑞微一沉吟,提笔在长长布条上写下沙白湉出的上联:琴音袅袅雨凄凄,凄凄风雨伴琴音。
安合馆的二楼分了三个小屋,而三楼,只要两个,左手边便是那天字号。
“楼老板,这是甚么器具?”饶是端木珖见多识广,也认不出那淡蓝色的晶莹剔透盛着甘旨好菜的盘子是甚么材质。
端木珖挑眉,眼中对劲之情藏都藏不住。
沙祺瑞一手好字,跃然布上,不过半晌便已经完成,沙白湉终究满足了欲望,能够往楼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