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这类趁人之危的事情,他还真下不去手。
饶是于飞这类见惯了各种希奇事情的人,也不由为之震惊。
那处暗红色近似于胎记,呈胡蝶状,大小跟真的胡蝶普通大。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担搁老子睡觉。”电话那边老头子很不悦的说道。
妈了个逼的,早晓得真应当废了那小子,于飞非常恼火。
当于飞的手刚碰触到安可欣的时候,安可欣顿时收回一声娇.吟,整小我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于飞一听,感觉老头子能这么说,说不准这事另有门,从速拿动手机进了淋浴间,将手机的话筒搭在安可欣的脉搏处。
安可欣此时已经完整神态不清起来,双手不竭的撕扯着本身身上的衣服,胸前的衬衣已经被她完整撕碎,顿时漏出内里的波澜澎湃。
好一会,电话那边,老头子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语气有些无法:“是依兰花!”
此时,于飞仿佛忘了安可欣还处在发.情状况,探出一只手朝安可欣屁股上的胡蝶胎记摸去,不是于飞好色,而是这个胎记真的太诱人了。
按理说,胎记普通都是比较丑恶的,但是安可欣屁股上的这块胎记却恰好相反,不但一点也不丑恶,并且为安可欣平增几分美,让她的屁股变得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上前一试手感。
只是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尽力让本身保持复苏,随即他将安可欣拦腰抱起,走进淋浴间,将安可欣放进浴缸内,翻开凉水,朝安可欣身上淋去,试图让安可欣身上的温度降下来。
于飞满脸苦闷,他本觉得老头子会有体例,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也没体例,他不由非常忧?起来,莫非真的要和安可欣合体才气去除药效吗。
安可欣这时悠悠展开眼,有些衰弱的问道:“于飞,我如何了?”
上面一撮黑黝黝的草丛顿时闪现在于飞面前,于飞只感受腹腔一热,有些躁动不安起来,这他娘算如何回事,较着是在应战哥们的极限。
出了浴室,于飞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边好半天赋接通,语气非常不善:“大半夜的还他妈让不让人睡觉,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别烦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