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骨子里的犯贱因子格外多,别看在人前高高在上凛然不敢侵犯的模样,在内室中倒是个正道贱妇,越是被男人折磨,她就越镇静。
这类全方位的枷锁,在西欧中世纪时很风行,就是用来锁拿仆从的,把他们当牲口使唤,不过现在却被岛国人发扬光大,用在了内室糊口中,能为男人带来无尽的兴趣。
李南边还真是第一次玩这类游戏,顿感热血彭湃――依着他的技艺,足足用了五分钟,才把女人全部武装好。
至于在网上瞎混闹,那就更不算事了。
既想当仆从,还又故作抵挡强权的模样,这不是用心难为人吗?
零点过五分时,李南边从七楼某包厢内刚走出来,马经理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叶兄弟,前次来过的至尊高朋,又来了。”
这女人,很喜好玩这个调调啊,前次李南边来时就如许搞,弄了他一身的伤痕。
李南边实话实说。
仿佛早就预感到鞭子会被夺走,站在床上的女人哈腰伸手――又特么的拿出了两条,真搞不懂她在床上,到底藏了多少,看来今晚不让鞭子抽人,她是毫不罢休的了。
看来,唯有让他在不知不觉从地球上消逝,这才是最最没有后遗症的。
岳梓童晒笑一声:“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生撕活啃了,敢躲在暗中与我做对,真觉得我看在大姐的面上,不敢把他如何样――不过,看在大姐的面上,我确切不能把他如何样。刚才我也说了,我妈对他印象特好。如果让大姐,让我妈晓得我为了与扶苏走到一起,就让他出不测灭亡――呵呵。”
恰好,岳梓童又不准她奉告贺兰扶苏,最起码现在不能,要比及摆平李南边以后。
看来是早就筹办好,放在床上的。
因而乎,黑暗中鞭声吼怒,每一下都精准抽在女人的娇躯上,让她惨叫练练,抛弃鞭子在床上乱翻乱滚,最后竟然跪伏在了上面,两轮乌黑的明月高高拱起,浑身颤抖着,却嘶喊李南边再用力些。
“我如何会爱那小我渣?”
“草,你特么有病啊,老是又抓又咬的。”
不过如许才风趣不是?
如果她是贺兰扶苏,才不会在乎岳梓童这些糟糕的经历――就算在乎,也要把她娶回家,唯有如许,新姐才有机遇接办开皇个人,操纵它来讳饰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来洗钱,来为本身缔造更大的好处。
李南边皱眉:“谁呀?你没奉告她,我今晚的客人已经满员了吗?”
没体例,女人在扮演仆从时,可不会像仆从那样和顺,又嘶又咬的,还不准他的鞭子停下。
对,就是如许办!
李人渣能出三千万,全款收买思戈尔针织厂,这摆明他应当不缺钱,此路不通。
她身上的鞭痕已经退去,双手双脚却还是戴着枷锁,无度猖獗过后,俩人就一起沉甜睡去,累得连取下这些东西的力量都没有了。
岳梓童看着她的眼睛,几近是一字一顿的说:“承诺我,别伤他。”
包厢内,只亮着暗红色的壁灯,一瓦的灯胆,看甚么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氛围中飘零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气味,让他轻吸一下就醉了。
“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