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朗声说道,看着那倩影渐行渐远,消逝在了轩榭一旁的走廊里。
“高雅之士?我如何觉着是故弄玄虚之辈呢?”
“静夜阑珊兰盈馨,好似蝶落花径游。明月寸心吟明月,明月偶然明月吟。
楚天行淡然一笑,“无碍,既然水榭雅居的仆人美意相邀,我们赴约便是。”
“楚公子、沈蜜斯,我弹奏这一曲《明月吟》如何样?”白衣女子微微侧身,但还是看不见面容。
沈吟诗忍不住问了一句,手紧紧攥着白玉剑剑柄,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翻身上马,两人站立在了一家名为“水榭雅居”天井前,楚天行对沈吟诗笑着道。
白衣女子恬然一笑,“二位高朋,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二位的安危。东配房已经清算安妥,二位可前去安息,小女子操琴很久,稍有些怠倦,恕不作陪。”
绕过几道雕栏玉砌的回廊,传来一阵婉转的琴声,叮咚作响的琴声,回荡缭绕在天井中。
沈吟诗惊诧地看着楚天行,迷惑地问道:“师父,你如何连对方是甚么人都不管,就感激她接待呢?”
“多谢贵仆人接待!”
“叮咚……叮咚……”
楚天行安抚着沈吟诗,“不管是甚么人,恐怕这水榭雅居的仆人是一名高风亮节的高雅之士吧!”
“师父,这……”沈吟诗拽着楚天行的衣袖,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沈吟诗昂首举目望了几眼,眸子看向楚天行。
琴音落定,楚天行、沈吟诗已经站立在了亭台轩榭下,举头望去,一名白衣翩然的女子,翠绿玉指,操琴吟诵。
奇哉怪也!
楚天行一把拉住沈吟诗,奥秘一笑,禁止道:“吟诗,水榭雅居仆人美意接待,我们自当感激不尽。”
“师父,水榭雅居到底是甚么人住在这里?”
“哎哎……你到底是谁?”沈吟诗焦急地筹办追上去。
那婉转的曲调,仿佛天籁,此曲只应天上有的感受,余音绕梁,三日不断。
“二位,想必是楚家庄楚公子和沈蜜斯吧?”水榭雅居门口劈面走出一名仆人,笑盈盈上前,微微躬身,朗声问道。
“岂敢,略知一二。”楚天行内心嘀咕,究竟这白衣女子是甚么人?宿世影象中,也未曾有如许一名女子哟。
“里屋请!”
“非也!从这里的一草一木,匠心独运,若非高雅之士,决然不会有如许的表情。”
楚天行笑了笑,“归正我们要去投宿,与其住堆栈,不如住在水榭雅居。走吧,去东配房看看,有没有甚么吃的,填饱肚子,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另有要事在身呢!”
然后正筹办朝着不远处的堆栈去投宿。
“听闻楚公子聪明冠绝,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仆人微浅笑着奖饰道,“我家仆人说了,一花一天下,一树一菩提……”
楚天行、沈吟诗对视一眼,又将目光谛视着倩影白衣女子。
楚天行、沈吟诗面面相觑,打量了一眼这名仆人,错愕之余,点头道:“恰是!”
楚天行心中亦是完整卸下防备,走进水榭雅居,仿佛不是走进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是进入了熟谙的处所。
楚天行呵呵一笑,赞叹道:“好一句‘明月寸心吟明月,明月偶然明月吟’,女人弹得这一首曲调,如同天籁,妙绝!”
白衣女子还是背对着,那一抹倩影,勾画出曼妙非常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