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水若寒,前次让你幸运逃掉,算你走了狗屎运,明天,就没那么好运了!”
那架式,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傲视着蝼蚁般的俗人。
“姓楚的,明天定让你血溅太湖!”两人对峙之间,水若寒轻身一跃,亦是跳上船舱,与冰为山一左一右,摆开步地。
楚天行咬牙切齿,斩钉截铁隧道:“既然如此,那就少特么废话,固然放马过来尝尝!”
船家早已惊吓得神采煞白,惶恐失措之下,跳进了湖水中。
剑气与烈焰玄阳掌的掌力相撞击,“霹雷”撼动得太湖之上的船只都摇摆起来,余波穿透射进湖水中,激起一片瀑布般水花。
真要让水若寒、冰为山狂喷出一口老血,然后惊奇地问一声:小子,是谁给你的自傲?你哪来的自傲,竟敢如此放肆!
仇震海钢刀虎吼一声,砍下一名扑来的蒙面黑衣人脑袋,飞身跃起,腾空鹞子翻身,落在别的一艘船上。
这小子莫非真的不熟谙他冰为山吗?还是他更加狂傲?
他中间的站着的虬髯大汉便是冰为山,两人纠集了这一伙蒙面黑衣人,在太湖上截杀楚天行。
跌宕而来,劲力实足,一起烈焰玄阳掌大有吞噬统统的派头,轰鸣下来。
“哈哈哈,若寒兄,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年剑客?”冰为山打量了几眼楚天行,眼里暴露一丝傲视的神采,“也没甚么希奇,我还真觉得是三头六臂,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顶风落剑,疾如闪电。
何况,春秋不过十五,内力竟是如此深厚,以他烈焰玄阳掌在江湖上的威名,能够硬接他的掌力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楚天行却更是气势威凛,哼了一声,“江湖传闻,水若寒,寒冥噬阴爪,冰为山,烈焰玄阳掌,杀手界的俊彦,本日小爷一见,不过如此。”
就连水若寒都被楚天行这几句鄙夷冰为山的话感到惊奇,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江湖险恶?
楚天行手中的龙血剑以及那与春秋完整不符合的浑厚内力,足以申明他的强大。
话音未落,凝集真气于掌心,虎躯一震,纵身腾空而起,挥掌迎着楚天行劈下。
两股力量相撞之下,两人皆是飞身向后,扭回身影,同时向后飞出,轻巧落在两艘船舱上,站立在船舱顶上,对峙之下,阴鸷鹰隼的目光相对。
冰为山本来洋洋对劲的神情刹时骤变,仿佛高筑的神坛被人一脚踩踏崩塌,神坛倒下,放肆气势顷刻变成了暴怒,咬碎钢牙地淬道:“你找死!”
“哈哈哈,打斗?如何少得了我呢?”一阵大笑,紧接着,从太湖湖面上,蜻蜓点水,飞掠而来,一袭白衣身影,朝着湖面而来。
想不到,这少年剑客竟然以剑气相对抗,并且毫不见下风。
楚天行嗤之以鼻,龙血剑跟动手腕一沉,“唰唰唰……”疾剑如风,狂扫出去。
要说楚天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必定不是!他的确是本身就有熊心豹子胆,竟然胆敢口出大言,挖苦水若寒、冰为山不过如此。
冰为山剑指一指,沉声吼道:“小子,你说大话,谨慎风大闪了舌头。今次之战,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不必然!”
“师父,对方人可很多。我们该如何办?”沈吟诗眼看地点的船只船底被凿穿,很快船要沉下去,沉吟问道。
“姓楚的,我们又见面了!”一声阴恻恻地声音,那如同鬼怪似的的身影从一旁的船舱中探出脑袋来,恰是水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