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锋利如剑的目光掠过这些围堵的蒙面黑衣人,嘴角微微抽动,凛冽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杀!”
这些游弋在湖面上的,都是水性极好的,扑通几声,拍打着水游向岸边。
楚天行咬牙切齿,斩钉截铁隧道:“既然如此,那就少特么废话,固然放马过来尝尝!”
“咔嚓!”
仇震海不甘逞强,手中的钢刀狂舞,斫砍向这些蒙面黑衣人。
“小子,真不愧是豪杰出少年,龙血剑,加上十剑归一剑诀,倒也有点修为。”冰为山阴沉下脸来,语气比之前和缓了很多。
顶风落剑,疾如闪电。
“姓楚的,明天定让你血溅太湖!”两人对峙之间,水若寒轻身一跃,亦是跳上船舱,与冰为山一左一右,摆开步地。
“哼!那刚好,小爷明天送你二人上西天。”楚天行缓缓地抬起手中的剑,剑尖直指向冰为山,利剑般的眼神,倒是冷冷地看向水若寒。
想不到,这少年剑客竟然以剑气相对抗,并且毫不见下风。
冰为山剑指一指,沉声吼道:“小子,你说大话,谨慎风大闪了舌头。今次之战,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不必然!”
“姓楚的,我们又见面了!”一声阴恻恻地声音,那如同鬼怪似的的身影从一旁的船舱中探出脑袋来,恰是水若寒。
一剑封喉,刹时,击杀了四名扑过来的蒙面黑衣人。
剑气与烈焰玄阳掌的掌力相撞击,“霹雷”撼动得太湖之上的船只都摇摆起来,余波穿透射进湖水中,激起一片瀑布般水花。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这是多么的狂傲!
就连水若寒都被楚天行这几句鄙夷冰为山的话感到惊奇,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江湖险恶?
楚天行嗤之以鼻,龙血剑跟动手腕一沉,“唰唰唰……”疾剑如风,狂扫出去。
他楚天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还是活腻了嫌命长?
“哈哈哈,打斗?如何少得了我呢?”一阵大笑,紧接着,从太湖湖面上,蜻蜓点水,飞掠而来,一袭白衣身影,朝着湖面而来。
要比狂,楚天行更狂,要比傲,楚天行更傲!
放在江湖上,也没有几小我敢等闲应战冰为山的存在!
“师父,对方人可很多。我们该如何办?”沈吟诗眼看地点的船只船底被凿穿,很快船要沉下去,沉吟问道。
何况,春秋不过十五,内力竟是如此深厚,以他烈焰玄阳掌在江湖上的威名,能够硬接他的掌力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沈吟诗也是如此,白玉剑一抖,剑气萧萧,“唰唰”剑吐狂澜,手起剑落,剑气狂卷,激起湖水,打击而来的水花,散落在那些蒙面黑衣人身上。
水若寒皱了皱眉,面色凝重,对冰为山的嘲笑,他并未搭话,贰内心清楚,面对的是甚么样的敌手。
杀字话音未落,龙血剑运转如风,吼怒一声,朝着那些挥动着横刀的蒙面黑衣人“唰唰”疾刺出剑。
冰为山本来洋洋对劲的神情刹时骤变,仿佛高筑的神坛被人一脚踩踏崩塌,神坛倒下,放肆气势顷刻变成了暴怒,咬碎钢牙地淬道:“你找死!”
本来觉得不费吹灰之力就到手,谁知,楚天行、沈吟诗都不是平常之辈,剑法高深,击杀了十余名蒙面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