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愣了半天,俄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郝总,我上有老下有下不能辞退我啊,这件事情和我也没有干系,我是受魏总教唆的啊。”
魏明摆摆手说道:“郝总,我不管你如何说,我也不管你要干甚么,财务中间丢的钱现在赵耀的怀疑是最大的,我必必要奖惩他。”
我精力放松了下来,一下子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行了,”郝总打断他说道:“你不消和我说这些,也不消感觉你本身有多无辜,满腹祸心,每天在公司里一个小保安教唆诽谤,本身现在滚蛋,我给你申请发下最后一个月的人为。”
我俄然发明全部个人都是暗潮涌动,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本身,然后在这场斗争中站到最后。
老郑点了点头跟在我们前面。
我抬开端看了看,郝总带着几小我走了过来。
我勉强笑了笑说:“还是算了郝总,都不轻易,他一把年纪了跪在这里,下次长个经验就行了。”
我听出郝总话里的意义,本来还想再问,但是见郝总兴趣缺缺的模样也没伸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