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操场的两人直接走向监区,卖力站岗的尖兵帽檐向东,嘴里歪叼着烟,像是找到了某种乐子:“张警官,又送来一个新人?”
毕竟实际终归是实际,像《肖申克的救赎》那种典范剧情,并不太合适在水门监狱上演。
“如何,你有定见吗?”张骡子面色不善道。
从体检室出来,是一条烦复的甬道,拱顶上的照明灯昏黄不堪,人影倒影在空中上,不免也显得有些恍惚。
“瞧他那不幸虫的样儿,一看就是个受气包。”
狱警摘掉警帽,一把揪住狗皮熊的脖领,斥道:“你给我听好了,这个监区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力,也没有资格跟我还价还价!”
哗啦啦!令人目炫狼籍的法度过后,一扇惨红色的高大铁门主动翻开。
“好好好,张管束,我的房间在哪儿?”林奇懒得跟他辩论,如果这里不是监狱,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甩上去了。
“臭骡子!我要向典狱长赞扬你虐待犯人的行动!”狗皮熊一边嗟叹,一边痛苦的吼怒。
“别问了小伍,重伤害罪,抓紧办手续。”张骡子可不想在这里迟误时候,对于林奇,他也没甚么好交代的,归正这家伙获咎了董将军,属于典狱长重点照顾的工具,能不能熬过一礼拜都很难说。
等林奇穿好囚服后,张骡子在前面走,林奇则耷拉着脑袋在前面跟,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体检室。
就像是决了堤的大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往林奇身上涌来。
林奇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神贼溜溜的四下踅摸,除过并排路过的红漆铁门,仿佛在没有别的设想中的差别。
千万别觉得他们手里的家伙是安排,95式偷袭步枪的杀伤力涓滴不减色于境外暗盘上买卖量排名第一的AK47。
大抵是因为疼的,狗皮熊的脑门上满是虚汗,那张皮糙肉厚的大饼脸,因为骨折而狠恶颤栗。
“把他给我拖出来!”张骡子一声令下,兵士们很快取出钥匙将门锁捅开,把黑汉从内里往外拖拽。
听到枪声的犯人们立即降落群情的声音,但眼神却还是肆无顾忌,在林奇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