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的仿佛我进过被窝一样。”林奇扬了扬嘴角,戍守反击:“要我说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早晨咱俩就把事办了,你落个心安,我也多份任务感,一箭双雕嘛。”
“可不嘛,我连秤都没幺,直接给了她三百块钱,把老太太打动的,说啥非得认我当儿子,搞得我一点心机防备都没有。”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第一次被林奇如此慎重的想起,好像昨日重现,每时每刻,都在魂牵梦萦。
“你就不能严厉点听我说完?我的意义是,到时候把你发给陈芳,芳姐公关是把妙手,动粗可不在行,我怕她一个女人在内里应酬不平安,你想啊,芳姐长的那么标致,打扮又性感,那些甚么局好处长的臭男人,不免不会起坏心眼。”
“玩了又如何样,别觉得我不晓得你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人家苏总监都来找我好几次了,说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溜到创意部串门,还给人家女孩子送零嘴吃,前天送了几包花生仁吧?明天又搬去两筐核桃,你如何这么不要脸呢你。”陆雨辰翻着白眼,将林奇的罪行逐条列举。
但是对于林奇来讲,倒是一种悲怆,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天下第一剑客,君临天下,妙手孤单。
除了豪华办公桌前面的女人没换,统统的事物都在因果瓜代。一天能够,一周尚可,一个礼拜呢?一个月呢?一年呢?对于裤裆里飞小鸟的雄性来讲,就算是圣母玛利亚,也有看腻的时候吧?
林奇一缩脖子,道着:“老婆,你别听苏咪阿谁臭娘们瞎咧咧,她这就属于吃饱了撑的,多大点事,还上你这儿打我小陈述,转头撞见她,我非得跟她劈面锣劈面鼓,好好实际实际。”
“好了,说吧……哎哎……耳朵……耳朵掉了……”林奇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眼泪都快疼掉下来了。
女人鼻子一酸,扑进林奇怀里,她的香肩抚摩起来,是如此的荏弱,令人触而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