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眼眶微红:“那里好了?你到当今还如此要强。朕这一趟来,是给你寻了一味好药。”
朱棣接着嘲笑道:“如何只是二凶,没有阿谁张安世,不是说他们情同手足吗?”
“报来。”
“没说甚么,只说每次数滴,内服,一日三次。”
徐皇后虽是将门之女,倒是知书达理之人,她听到了动静,便想冒死忍住咳嗽,挣扎着坐起,勉强笑着道:“陛下……如何来了?”
朱棣打断他:“大可不必,你不懂,此人……也算是立了一些功绩,不说其他,治好了张軏,在朕内心就是大功一件,这小子混账是混账了一些,但是本领却还是有的,朕如果现在查访到了他真正的身份,那朕来问问你,朕要不要犒赏?大丈夫活着,恩仇清楚,岂有得了别人的恩德,不犒赏的事理?”
“啊……这……”
亦失哈道:“陛下,这是新药,是否请太医们先来查验……”
朱棣假装没有看到,还是笑着道:“这几日,太子、汉王、赵王他们没来看望你吗?”
“一个都没有?”
还未靠近寝殿,便听到里头的咳嗽声。
朱棣骇怪:“就将药取返来了?来,给朕看看。”
徐皇后点头,不过很快便被频繁的咳嗽所代替,寺人取了巾帕来擦拭,朱棣瞥眼之间,却见那巾帕上染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