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两两边才经历过惶恐的眼睛对撞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堪。
等那脚步走远,张軏才松了口气,杀鸡吓猴,让他现在还心不足悸,只感觉毛骨悚然。并且他现在碰到了一个两难的题目,本身是该和张安世(郭得甘)厮混呢,还是不该呢?
”不知陛下所谓何事?“
狐疑散去,也便就此作罢。
朱棣倒是淡淡一笑:“此一名郭得甘的小儿之语尔。”
乃至解缙往深里去想,更是细思恐极,当初发起制止银钱,就是他提出的建言,莫不是有人用心借这件事在陛上面前挑衅是非,大要上是非议制止银钱,实际上……倒是奔着他来的?
榻上的张軏倒是身如筛糠,兔死狐悲普通。
说话之间,在文渊阁值守的解缙、杨荣、胡广三人已仓促而来。
…………
张軏小鸡啄米点头:“不……不敢的……”
行了大礼后,朱棣只朝他们点头,随即道:“朕前些日子下旨,严禁银钱,现在如何了?”
朱棣道:“朕当然晓得,只是兹事体大,终有些不放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