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玄色的宝马在路边停下,竟然是我金主的车。我有些惊奇,却又感觉来的恰好,便不客气地拉开车门,转头对傅临远道:
他笑了笑,没说话。
街边商店的灯光和路灯交叉在一起,点亮了角街酷寒的冬夜。
刚才我满心想着气傅临远,实在是太打动了。我不但当着他的面跟男人胶葛不清,还把他搬出来当作恐吓傅临远的东西。我拿不准这会不会让他感觉冲犯。
耳旁的风蓦地变得冰冷锋利,“包养”二字如刀刃般刺破我薄弱的衣服,残暴的扎进已经冻得坚固的五脏六腑。肝火燃烧,心头只剩一片死灰。
我转头,对江淮笑道:“江总,我们走吧?”
“苏嫱,苏嫱!”
“哼,还不是图我的钱?”他笑着将我搂进怀中,说道:
是啊,我一个被人包养的婊子,又有甚么资格看不起傅临远?
我一分钟都不肯意多待,直接回身就走。傅临远赶紧跟了上来,焦心的解释道:“阿嫱,那是个曲解,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和林成韵真的只是浅显朋友,我们当时……”
“真但愿有一天,你还能图点我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