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房里头安排着两顶暖炉,温温热热的披发着果木熏香,那本来大开着的房门口和窗户处也挂上了厚厚的挡风毡子,让阴冷的阁房一瞬便暖和了起来。
马焱在膳堂里食完了晚膳,又在净室当中净了身子,这才姗姗来到阁房当中,但当他一跨进这属于本身的阁房时,倒是被面前的一幕狠狠止住了步子。
一边说着话,幼白一边将苏梅从那小木墩上抱起,放到了不远处的床铺上,然后细细的替她擦了小脸和小手,又换好亵衣亵裤,这才将人塞进了那捂着暖手炉的被褥当中。
听到幼白的话,徐婆子撇了撇嘴,搓着本身被外头冻得生硬的双手,倒是不敢与她叫板,只偷瞄了一眼那坐在圈椅木墩上头的苏梅,再看到那一个个渐空下来的瓷盅时,面露惊奇道:“哟,这,四姐儿这如何食的这么多啊?”
“出来。”站定在床铺边,马焱哑声开口道。
“四姐儿,珍珠翡翠汤圆,把稳着点,烫口的紧。”伸手揭开面前瓷盅上头的白玉盖,幼白谨慎翼翼的舀出几个翠碧的小汤圆放入苏梅面前的金边玛瑙小碗当中。
“这,大女人,您说的这是甚么话啊,老奴这不平侍四姐儿,还能去服侍谁呢……”徐婆子虚虚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幼白,眼神闪躲。
苏梅缩在被褥当中没吱声,倒是严峻的咬着本身的小手指伸直起了身子。
听罢幼白的话,马焱堕入一阵沉默,然后俄然便褪了身上的衣裳,穿戴亵衣裤裤直接翻身上了床铺,伸手将裹在厚被当中的苏梅抖落出来,自顾自的裹着那带着一层淡淡奶香气的厚被闭上了眼。
哼,遗溺,你才遗溺呢!我灭顶你!
“四少爷来了?”顺着苏梅的目光看到站在房门口处的马焱,幼白提着裙摆走到马焱身侧,掩嘴轻笑道:“四姐儿吵着闹着要与四少爷一处睡,奴婢劝不住,正巧这会子四少爷来了,您如果不肯,便自个儿与四姐儿说去吧,奴婢可服侍不住这小泼猴了……”